有些事兒我想，你也不打算拿到明面來說的吧？”
孔局長的眼色看向了老於，緊接著又看向李昂，說道：“我想你是可以理解的吧？
簽了它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你可以看看合同明細。”
說完，孔局長用五根手指按住合同，把合同的正面轉向了李昂那一側。
意思非常的明顯了。
這是一種強大的壓迫感，孔局長那種凌人之上的氣勢一覽無餘，彷彿這個事兒就這麼定下來了。
老於也聽出來點不同的東西，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了，問李昂：“你們以前見過？”
李昂正和孔局長對視著，孔局長可跟那個莊強完全不同，從一進屋開始，就彷彿掌管了這個房間裡的一切。
“是的，之前見過一次面的，但是沒有涉及到業務上的事兒，是其他的問題。”李昂回答道。
老於點點頭，明白了為什麼這個孔局長進到房間裡就直接面對李昂了。
而且李昂好像剛才在鏡子前特意喊了孔局長，他們之間肯定有著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老於是絕對信任李昂的，孔局長目前這種咄咄逼人的架勢，也讓他有些感覺不爽。
要知道他和李昂從原來的單位一起出來做公司，就是為了躲避這種官僚作風，和一些人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感覺。
本來對大專案滿心歡喜的心情也變得黯然無趣，再看李昂受到了這麼強勢的壓迫，不禁說道：
“孔局長，雖然我們很想做這個專案，但是，涉及到實驗性的東西，我們不想參與。而且，還必須由李昂這個實驗。
萬一出了什麼問題，是多少錢也換不回了。我們完全可以不接這個專案。”
孔局長收起了壓在合同上的手指，身體向後，靠在了沙發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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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給你們保證安全性。因為我們做的東西是有針對性的，只有李昂這樣的人才能使用。
我想他是會從大局出發的，這份合同其實也就是個形式而已。他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孔局長說完看了看老於，又看了看李昂。
他全部的話都說得很隱蔽，表面上指的是這份合同，其實另有所指。
李昂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現在這個孔局長估計早就把他調查個仔細了。
自己戒靈人的身份想必他也知道了，就是在配合自己隱瞞身份而已。
“看來，這份合同我是必須簽了啊？！就是不籤，效果也是一樣的。”李昂說道。
“那怎麼能一樣呢？不籤合同，錢你怎麼賺啊？”孔局長微笑道。
老於雖然知道其中另有隱情，但也忍不住說道：“那我們就不賺了。”
老於說完看向李昂，準備和他用眼神交換一下意見。
以李昂的性格，很可能會硬剛一下的。
可沒想到，李昂卻和平時不同，並沒有看向自己，而是一直注視著孔局長。
孔局長神情自若對著李昂說道：“現在的這些人，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意思很明顯了，就是他在幫李昂隱瞞著身份，不想在老於面前說起。
李昂這時候卻突然放鬆了心情，同樣靠在了沙發上說：“但講無妨，在老於面前我可以什麼都不必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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