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的?
全程他們都在一起,他是怎麼聽到的?
順風耳嗎?
這樣的疑問,在李昂的腦子裡只停留了短短的一瞬,他就釋然了。
既然自己的眼睛都能看到生命計時器了,那麼嚴立有順風耳又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這裡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走吧。然後再說說你聽到了什麼。”李昂對嚴立和金英哲說。
金英哲“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嚴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然後用手捋了一下頭髮,說到:“我們回吃飯的地方就行了,跟我來吧。”
一邊說一邊走到院牆邊,翻身出去了。
小貝、李昂和金英哲也跟著翻了出去。
跟著嚴立又回到了原來的小飯店。
已經凌晨1點多了,對於這座城市來說,已經很晚了。
對於過慣了夜生活的嚴立來說,可能只是剛剛開始。
三人又喝了起來,李昂向嚴立問道:“說說吧?你聽到了什麼?你的能力就是你的聽力吧?”
嚴立吃了一口菜,點點頭,說:“沒錯,你說中了。兩個多月前,我就發現了自己的不同。”
兩個多月前?那豈不是比自己得到能力的時間還早嗎?
李昂也吃了一口菜,並沒有打斷他的話,也沒有追問,等待著他自己繼續陳述。
金英哲可能是剛剛消耗了太多,狼吞虎嚥的吃著東西。
小貝則在李昂的腳邊端坐著。
嚴立一邊吃喝著,一邊述說著他近期發生的事兒。
在兩個多月前,他自己練琴的時候,突然間聽到有人聲低語的聲音。
剛開始的時候,他以為是自己練琴練多了,腦內產生了幻聽。
但是,停止繼續練琴,靜靜的聆聽時,卻發現那完全不是腦內的幻想或者幻聽,是真真正正存在的聲音。
精神越集中,聽到的就越多。
不停的語音傳入他的大腦,讓他根本無從仔細的聽懂和分析每一句話。
那感覺就好先在一個全是女人的辦公室,而她們正在互相埋怨著工作上的事兒,聊著家長裡短。
那尖銳刺耳的高音,比電吉他的最高音還要刺耳。
又好像在一個全是韓國酒鬼的小酒館裡,酒鬼們在各自述說著沒人聽的故事。
最後,直到他的大腦裡充斥了大量的嘈雜聲,讓他感到頭大、頭疼。
終於,他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在兩個人的低語中慢慢甦醒過來。
那兩個聲音在討論著“侵入”“感覺”以及誰來做之類的問題。
隨後他又感到了脖子上的針刺感,讓他一下驚醒,身體自然而然的就產生了元神氣抵禦。
只是嚴立當時不清楚那是元神氣。
還以為自己真的練會了氣功之類的。
因為他的爺爺從小就教他打太極,還教給他一些呼吸吐納的方法。
小時候頑皮,一直不喜歡學,爺爺卻一直逼著他練習,不聽話還會打他。
有時候,練得苦了,也會耐心安慰他,苦口婆心的告訴他,太極以後對他會有很大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