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也就2個多月的時間了。
李昂早早的發現了,同時證明了即使什麼仙家道家的也是逃不過他的眼睛。
對他來說都是普通人。
只有像騷胖那樣的才是同類。
而從胡仙姑的眼神和反問中,李昂清楚的感覺到她是什麼意思。
所佩服的是她知道自己大限將至也能這麼從容淡定。
算算日子,兩個多月的時間,也就是是8月份左右,那不正是立秋的時候嗎?
想想名字之中胡秋思的諧音,難道說明了什麼嗎?
再想想她這種抽菸的方式,大限不快才怪呢!
最終還是忍不住的說道:“前輩,你這煙抽的也太兇了,我看你就沒停過。”
“沒關係的,我只是每年回到這裡後才抽菸的,這也是我的一種方式。與這無關。”胡仙姑說的非常平靜。
即使這樣,騷胖還是感覺到了什麼。
當然,那麼聰明的舒夢旋不可能從這樣的對話中聽不出來什麼的。
突然間眼睛泛起淚光的問:“李哥,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師父,你們說的什麼?你怎麼了?”
李昂沒有回答,胡仙姑握著舒夢旋的手,同時摸了摸她的頭說道:
“我沒怎麼啊!你遇到了該遇到的人,這是你的幸運。
雖然你只是個普通人,但也是可以協助他們的,盡你所能就是了。
如果他們不要讓你過多的參與,就不要去打擾,他們以後自有他們的安排。知道嗎?”
舒夢旋對著胡仙姑點頭示意她聽懂了。
“那,前輩所說的,由生看到死,又由死看到生是什麼意思呢?”
李昂還是問了他最想問的話,也正是這句話才讓他要來見見舒夢旋的師父的。
胡仙姑又點燃了一直煙,繼續對李昂說道:
“生與死對人來說是至關重要的大事兒,但生與死也不一定是生命界限的劃分。
你所迷茫我對夢旋說的話也是一樣的,不必過於糾結。
能從生看到死,早晚會從死看到生。就是還沒有遇到該遇到的人或者該遇到的事兒罷了。
以我的修為和水平是參悟不到,更突破不了的,你們也許能吧。這也僅僅是我的猜測。
畢竟今年作為庚子年前的最後一個閏年,註定不會平凡。”
“庚子年是什麼?閏年又咋了?師父您老人家受累,給咱講講唄!
別看我這受過良好的九年制義務教育,個人深造的也不錯,不過對這方面確實不怎麼懂啊!
平時都得靠這小子幫我解釋解釋才明白的。”騷胖插話進來,指了指李昂說。
胡仙姑看著騷胖笑了笑,說道:“你的能力不在這裡,不懂也沒什麼,也不用多解釋。他要是明白,就可以讓他來講講。”
隨後又看向了李昂。
李昂也只是知道一些皮毛而已,雖然知道中國人偉大的歷法,“置閏月”還有閏年這些,但在相對於他更專業的胡仙姑面前哪敢班門弄斧啊。所以謙虛的回答道:
“胡前輩,我只是知道有些說法,好像說每到閏年就會有不太尋常的事情或者災害的發生,其他的還真就不太清楚了。
尤其是你剛剛提到過的庚子年是什麼概念,就更不懂了。
而庚子年前的最後一個閏年又會怎麼樣呢?”
胡仙姑臉色帶有些許讚賞的看著李昂點點頭後,緩緩的說道:
“中國曆法60年一甲子,比如1840、1900、1960、2020、2080···60年一週期),這些都是庚子年是,是農曆的干支紀年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