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汪總在小酒館的門口,絮絮叨叨,耐心十足地敘述了十年前,傅幼梔做的那些個強迫頂流拍電影的故事。
簡直就是不講道理,做出來的事情,完完全全的令人髮指。
傅幼梔捂了捂臉,不可能,不是我,我沒有幹過那種不是人的事!
“你確定你不是在說什麼奇奇怪怪的小說情節?”傅幼梔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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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這都是真真正正發生過的事情,不少內容,都有直播呢!您可別想著耍賴啊!”
“那他……”傅幼梔頓了頓,
“就同意了,也不反抗?”
“顧總那可是男德標杆,寵妻狂魔,別說您提的一小點點的無理要求了,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顧總也能想辦法給您摘下來啊。”
傅幼梔默了默,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汪總卻繼續絮絮叨叨的,
“十年前顧總重病,被醫生下了好幾次病危通知書,他早就知道了,但是卻不願意告訴您,強挺著身子,支撐著陪您去歐洲玩了一大圈,後來又有不法分子在片場要傷害您,他就……”
“他傷勢過重,我們都以為他完全徹底的挺不過來了,離火葬場就半步之遙,沈老太太出來主持大局,說一定要等您,您卻一直沒有蹤跡,就這樣,七天之後,他居然自己醒了過來。”
“只不過您卻不見了……”汪總是當年事件的旁觀者,全程都在,自然也知道顧硯臣醒來以後,發現傅幼梔不見了的那種絕望。
但是他從來都是向著傅幼梔的,尤其是現在娶了媳婦生了娃,就更能理解女人的苦,他甚至慶幸傅幼梔把一切都徹底忘記了,也好過帶著那樣的記憶度過餘生。
“哎,我說的太遠了,顧總其實並不想您真的想起來那一切,”汪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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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顧硯臣來當《歸途》的演技指導的事情,您再想想,或者跟他商量下,在他面前,別管多麼困難的事情,也不過是您撒個嬌的事兒。”
說完,汪總就揮了揮手,轉身離開了。
傅幼梔看著他的背影,又站了一小會兒,腦海裡來來回回、反反覆覆咀嚼著他那幾句話,糊里糊塗的,已經被key拉回了小酒館。
傅幼梔這十年不相信男人,更不相信愛情,她現在跟顧硯臣糊里糊塗的在一起,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小花需要一個爸爸。
至於兩人那幾次意亂情迷……
反正傅幼梔是沒有打算負責任的,都是成熟的人了,身心分開,不都是現代人的行為規範嗎?
這不過聽汪總說了那麼多,再加上傅幼梔現在多多少少也能回憶起那些年發生的事情了,傅幼梔這顆頑石一樣的心,忽然就亂了幾分。
key幾個人還在不停的說著什麼,傅幼梔的手中端著一杯酒,根本沒聽幾個人在說什麼,忽然就見到key端著一大杯酒,放在了她面前,
“來,小傅,該你喝了!”
傅幼梔看著那一大杯,瞬間懵了,肚子撐不下啊,她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咬著下唇,很快就在紅唇中間,咬出來了一個白色的小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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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不下……”
“不行,我們都喝了,輪到你了,要不不跟你玩了!”key喝的有些大舌頭,一副大姐大的模樣,開始瘋狂勸酒,
“你不是家裡有人看孩子嗎?現在好不容易自由了,還不快點喝!”
傅幼梔苦著一張臉,這一大杯喝進去,肚子一定會不舒服,可是新交的朋友又這麼殷勤,這可怎麼辦?
傅幼梔正在兩難,忽然,她的手機一閃,跳進來一條資訊:
顧硯臣:【玩的好麼?】
傅幼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