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幼梔很快就把他送到了小巷外,江遇張了張嘴,看起來像是想邀請她一起吃飯的樣子,卻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溫柔的告別離去了。
傅幼反而心中有些波瀾,總覺得還是欠了他人情,等小花被這家幼兒園勸退,她們再次離開的時候,她一定要主動請他吃頓好吃的。
沒錯,傅幼梔對小花沒有抱任何希望。
傅小花同志的幼兒園勸退史已經夠書寫一本上百萬字的著作了,傅幼梔早就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第二天一大早,微笑著和小花在校門口告別,老師拉著她的小手消失在了小朋友群裡。
一大早熙熙攘攘送孩子的爸爸媽媽們相互之間打了幾聲招呼,就各自回家或者上班去了,學校門前,只剩下了傅幼梔一個人。
她沒有走。
傅小花同學炸學校的最快紀錄是20分鐘,最慢紀錄是四個小時,要是回了家,北鑼鼓巷那小巷子要是趕上老頭老太太牽著手散步,她怕是等小花被人民制裁了,都還沒有出來。<s家這樣的奢牌居然也開了甜品特供店,傅幼梔乾脆坐在優雅高階的as家,食不知味的吃著一塊小蛋糕,默默關注著幼兒園的情況。
與她隔了一條擁擠的小巷子,一輛奢侈豪車緩緩的停在了小巷子門口,高大清俊的男人緩緩走下了車,看著這片擁擠的住宅區。
十年過去了,他依舊俊美至極,每年都被粉絲們無比的懷念,一張沒有任何死角的,滿是男性荷爾蒙的帥臉上,沒有任何歲月的痕跡。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已經衰老將死了。
他苦苦的在人間這所燈紅酒綠的煉獄裡,孤獨又寂寞的尋找了她十年,以為她終於出現,沿著她拿走的房產一處處尋找,這裡是最後一處——
仍然找不到那抹絕色的身影。
他的幼幼,到底在哪裡,又什麼要躲著他!?
九月的午後,曬得人昏昏欲睡的陽光,與他而言,如同冰窖。
他讓林特助把車開回去,自己緩緩的沿著小巷子溜達著,周圍越是喧囂,他就越像是被人排斥在了熱鬧之外,淒冷,孤寒,像是個被陽光碟機逐的人。
他就這樣遊離在人世間以外,像是一隻孤魂野鬼般的走著,連他都不知道,他已經走到了鑼鼓巷幼兒園的門口。
硃紅色緊閉的幼兒園大門裡,“嗖——”的一聲,一個粉色的皮球從門裡,飛了出來。
“當”的一聲,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幼兒園裡原本雜亂的喧囂聲瞬間停了幾秒,接下來就聽到幾聲稚嫩的童聲此起彼伏的大喊,
“老師!她把球踢出去了!”
“報告老師,新來的同學把球直接從,從,從,那個,從——”小男孩的語言能力還不強,說話磕磕絆絆的。
“從大門踢出去了!”
“誰?是誰這麼調皮!?”聽起來像是幼兒園的老師,佯裝慍怒地說。
“老師,就是那個,那個傅傅傅傅傅——”
“你是個小結巴嗎?人家叫傅!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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