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躡手躡腳的重新回到床上,將傅幼梔一把撈進懷裡,細密的吻剛落在唇瓣……
傅幼梔的手,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死死的掐著,彷彿只要她再稍一用力,他就會一命嗚呼。
“汪總說的沒錯,你這樣突然罷工,是要毀了我的公司?”傅幼梔早醒了,只是留了一個心眼,沒有急著出聲。
“梔梔,”顧硯臣絲毫沒有反抗,反抗做什麼,反正他是個一無所有的賭徒,一切都握在她的手掌心,
“我不想做你的小白臉了,你給我的頭銜,我都不要了。”
“可是,可是,”傅幼梔疑惑,
“顧氏和財富本來就是你的,咱們不過是要騙顧以丞才進行的資產變動麼?我又不是沒錢,我要你這兩個集團做什麼?”
“無所謂了,說了淨身出戶,就是淨身出戶,”顧硯臣躺在床上,甚至還伸了伸脖子,讓她掐的更順手些,一雙大手,卻玩弄著她的長髮,髮梢在她的胸前,輕柔的打著圈,
“就當我送你的禮物。”
“禮物?”傅幼梔看不穿這人到底怎麼想的,那麼多的資產,說不要就不要了?
當時任命他為執行總裁,幾乎就是集團的所有大權,傅幼梔只是頂著一個董事的頭銜,並沒有對他指手畫腳。
“我不願意做你的小白臉了,更不願意做你的玩物,即便是你們口中尊貴萬分的神夫,我也不稀罕了,”
他盯著傅幼梔的臉,目不轉睛,
“梔梔,我所圖甚大,大到你都不敢想,你還敢和我賭嗎?”
傅幼梔看著他眼眸中綻放的絢麗火焰,竟然一時間驚呆了。
他一貫溫柔,對她一貫寵溺,任由她撒潑,從來包容。
傅幼梔卻好久都沒有見過,他這樣銳利,精明,強大到不可一世。
雖然躺著,頭髮毫無打理的垂在臉上,整個人卻像是出鞘的長劍,鋒利無比。
傅幼梔一個愣神兒之間,他已經反向壓制住了她,骨節分明的大手捋著她鬢邊的碎髮,語調溫柔,卻藏不住蠢蠢欲動,
“乖,梔梔,只是溫柔和包容,信任和理解,怎麼配得上我高高在上的小財神呢?”
他捏著她的小下巴,薄唇唇瓣若有似無的點在她的紅唇上,酥與麻的感覺在疊加,他卻輕聲說,
“我的神明,上次下注,算我輸了,這次,你還敢賭麼?”
“賭什麼?”傅幼梔一向不服輸,更不屑於挑釁。
顧硯臣漫不經心的笑容帶著幾分誘敵深入的得意,
“這一次與財神打賭,應當由我坐莊,賭個簡單的,就賭你能否成功的做我三天秘書,如果你能當三天我的小秘書,我就乖乖回去幫你打理顧氏和財神集團,如果你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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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臣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麼賭注,不過至少,是不會再回到顧氏和財富集團了。
傅幼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