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太太一聽,心中大呼遺憾,眼前這嬌俏的小姑娘,笑嘻嘻的像是那九天的財神奶奶一樣的可人兒,讓她看一眼,就能讓她年輕十歲的小元寶,怎麼就英年早婚呢!
哎!
不過,結了就結了,雖然不能嫁進她沈家,她也要搞好關係,爭取認個乾親!
“結了婚也好,你夫家定然疼你,我與你相識的晚,今天一眼見了,就覺得相見恨晚,去,取我那個黑絲絨的妝奩來,”
她支使著身邊人,抱來了一個古樸的大黑匣子,像是個老物件,只不過樣子實在陳舊,頗像是民國時期的農戶,給孩子準備嫁妝用的匣子。
“我無緣參加你的婚禮,也沒有時間準備,就想送你這個,當作結婚禮物好嗎?”
她從匣子裡,徒手拎出來一條項鍊。
閃了整個宴會廳所有人的眼!
水汪汪,如透過要滴下翠來的帝王綠的項鍊,26顆小拇指大小的絕品帝王綠點綴其中,調正,色辣,肉質極細,是現在拍賣行都見識不到的絕品!
老太太的手上滿是皺紋,直接將項鍊塞到了傅幼梔的小手裡。
她的小手一顫,差點沒把項鍊掉到地上。
雪白的瓷肌小手,盈盈的綠光從縫隙中冒了出來,好看的一塌糊塗。
顧硯臣眯著眼睛微微調了調領結,原本好的領結,忽然就有些緊了……
怪不得他找遍各家拍賣行都找不到心儀的玉石,原來都被這些古老的大家族收入囊中了。
市面上的,早就沒有什麼好的了。
傅幼梔握著這沉甸甸的翡翠,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好孩子,快戴上,這種好東西,就該你這樣的人戴!”沈老太太殷勤地勸著。
顧硯臣接過了手,將她那件略有些不得體的小旗袍領子上的盤扣輕輕解開,微涼的大手若有似無的劃過她雪白的脖頸,側面還有一道曖昧的微紅。
那是晚上抵死纏綿時留下的痕跡。
雪頸,吻痕,裴翠,妖嬈的粉紅和盈盈的翠綠在雪膚上跳躍,實在美的不可方物。
他的手涼,翠卻更涼,戴上的瞬間,他的小拇指,還故意劃過她吻痕最深的地方,傅幼梔的身子微微一顫。
他太壞了!
他當著這麼多人,折磨她,欺負她!
傅幼梔卻動都不敢動,貝齒緊緊咬著下唇,生怕不小心吐出什麼不正經的語調出來。
“呵,穿的什麼舞女站街的衣服呢?也配得上這條收藏級別的帝王綠?”
沈沐在旁邊酸的要死,這條項鍊幾乎算得上是沈家的鎮宅之寶了,隱隱的都要有些靈性了,
“簡直不成體統!”
她的話也沒錯。
傅幼梔這件將將包臀的旗袍,本就帶著幾分不正經,現在頸子上的盤扣也被解開了,大片的脖頸和胸前的雪膚露在外面,還帶著這樣珠光寶氣的項鍊,的確有些不搭。
怎料,還不等顧硯臣罵回去,沈老太太已經把手中的湯匙一撂,狠狠砸在了骨瓷的小碟子上,一聲脆響,繼而就是她恨鐵不成鋼的聲音,
“你呀你,就知道酸,就知道酸!小姑娘當然得趁年輕,穿些漂亮衣服,這小旗袍你穿才是不成體統呢!”
“什麼搭不搭,配不配的,這就是我給搭配的,我覺得好看極了!我看誰還敢酸?酸酸酸,我看你就是個酸黃瓜!”
沈老太太的心裡,別提多難受了,她這輩子三個孩子,沈雲,沈沐,還有沈南橋,沈雲倒是嫁的早,誰知養了個白眼狼顧以丞。
沈沐和沈南橋兩個人,一個個的,都老大難似的不結婚。
按照她的邏輯,年紀一大把了一結婚,明顯就是思想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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