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臣被她一隻惹火的柔夷搞得再也控制不住,大手狠狠掐著她的細腰,將這個惹火的人兒,狠狠地圈住。
薄唇收不住勁兒,熱吻狠狠落下。
她這幾天剛剛養好了一些的無暇雪膚,便又被這位神秘藝術家,塗上了顏色,許是青,許是紅……
她一身冷白瓷肌,好似只要輕輕一碰,就是一片刺目的痕跡,他……<in感處欺|負。
傅幼梔是典型的人菜癮大,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抱著舒舒服服的,本就累極了,一歪頭,糊里糊塗的睡著了。
夢中:
嘿嘿嘿……
嘿嘿嘿……
老公……
硯臣哥哥……
梔梔要抱抱……
她身子一滾,二滾,三滾,
“啪嘰!”掉地上去了!
摔了傅幼梔一個激靈!
夢境和現實混亂不清,但是身上,疼!
不是哪種疼,是摔的疼!
所以,這才是現實,她老公跑了!留踏馬她自己一個人做!春!夢!
什咩意思?
她脫了衣服不好看?
她唸詩的語氣不夠sao?
她主動的樣子不夠迷人可愛?
還是?
他,咳咳,那個,咳咳,不行了?
不是啊!
前幾天完全沒問題的啊!
晚上第幾次的時候,連那個套!套都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