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林深時見鹿,海藍時見鯨。
現在夜色深沉,月色皎潔,星火搖曳,波光粼粼。
傅幼梔看到了她的鯨……
兩人隔空相望,千言萬語……
傅幼梔推開了飛機的艙門,烈烈風聲把她打理完美的髮絲吹了個雜亂無章。
她捋了捋額角的秀髮,臉上帶著笑,眼眶含著淚,縱身一躍,沒有任何防護措施,沒有用任何靈力,嬌小的身子在風中一躍……
便穩穩的落到了顧硯臣的懷抱裡。
“老公……嗚~”
他緊緊抱著懷裡的她,身子控制不住的顫抖著,再不顧任何,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住了她飽滿的櫻唇。
好似初次接吻一樣,幾日不見,沒有陌生感,卻生出來無數的初次碰觸的顫抖。
他一句話不發,力氣好大,握著她纖細的腰,整個人恨不得將她吞入腹中。
他啊,是真的,餓狠了……
他像是被壓抑了許久許久,出閘惡獸一般。
傅幼梔被抵在船艙上,和他比起來,個子太矮,被他整個人託在半空中,吻了個天昏地暗。
傅幼梔盡力去回應他,同樣深深的回吻著他……
“老公……”傅幼梔喃喃自語,忽覺臉頰一涼,一道溼潤的水漬落在了她的臉上。
原來,
這樣強大內斂,禁慾邪肆的男人,竟然無聲無息的哭了……
“老公,”傅幼梔的眼淚瞬間傾盆,她多少次暗暗想要把他也吻哭,想看他深吻時紅著眼眶,不能自已……
卻不想,終於在纏綿中見到他的一滴淚,她卻如此心疼……
“老公,別難過,我來了……”傅幼梔抱著他的臉頰,像是對待最昂貴的易碎瓷器,微燙的櫻唇一點點,吻去了他臉頰上的淚痕。
帶著清冽木香的鹹溼,如同罌粟,如同毒藥……
月光太亮了,她露出來的肩膀像是鍍上了一層雪白的冷光,他輕輕咬住她的衣襟,微微拉下來一寸,她胸口的硃砂痣便躍入了他深邃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