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安穩無事已久,天道疲懶,最不愛組織聚會,這樣聚在一起,竟然也算是千年來的頭一次。
幾大尊神和神夫們更是閒的發慌,喝了些酒水,便越發不受規矩了,聊八卦的聊八卦,打牌的打牌。
神界等級制度森嚴,大家看待顧硯臣,也不過是財神一時興起養起來的人間小白臉,主神以雷神風神為伍,對他不屑一顧。
正經的神夫,神後的,自恃身份,也看不上他。
反倒是幾個不清不楚跟著尊神當小三小四的花妖,樹精們,覺得顧硯臣一頭粉發,十分妖孽,定然與他們是一路貨色,盛情邀請他,三缺一——
打牌……
“咱們打牌,可是有規則的,誰要是輸了……”樹精笑得竟然帶著幾分,
“可得去……”
“去做什麼?”
顧硯臣從國外最底層混上來,既善於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被這幾位拉住了,倒也不惱,反而一邊瞭解規則,一邊有意無意地聽一耳朵神仙軼事。
“去找自家尊神搭救……”
怎麼救?顧硯臣還沒有弄清楚規則,樹精便輸了牌。
只見他小意地跑到自己家尊神面前,輕輕低語,那看起來十分正人君子、冰清玉潔的雪神,就當眾低摟著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額頭。
樹精笑得花枝亂顫,比女孩子還要精緻的臉上浮現了一團粉紅。
周圍“咦咦吁吁”幾聲淫笑,對待小玩物,不就圖個有趣嗎?
顧硯臣瞬間就看明白了。
輸了牌,就是要當眾去找自己家尊神索吻。
當眾狎暱,還是輸了牌必須去,人間不少少爺局就喜歡玩這個,嘖,神界也很銀|亂啊。
不過很好,
他捏了捏自己手中的牌,
下一把,果斷,輸了個徹底。
他也學著那小樹精的模樣,高大的個字微微彎著,羞澀又委屈的跑到和被欲神顛覆三觀中的傅幼梔面前,紅著臉,一根手指觸了觸傅幼梔的肩,
“尊神~”
和樹精學了一模一樣的銷魂顫音,
“我打牌輸了……”
傅幼梔剛聽到少兒不宜,抬眼看他,就羞了個大紅臉。
輸,咳咳,輸牌了……
欲神姐姐的指南里,輸了,可是要,咳咳,脫衣服抵債的。
他輸了……
傅幼梔的目光在他黑色的襯衣上一掃,臉便更紅了。
她還是不敢,聲音怯弱又羞澀地說,
“咳咳,要不把我的神冠給你拿下來抵債?”
“不,不用,”顧硯臣的聲音緊張中帶著醉人地低醇,濃密的睫毛小兔子似的抖著,
“輸了的,得麻煩尊神搭救。”
“如何救?”
“咳咳,”顧硯臣認真的說,
“把我抱起來,舉高高,熱吻兩個時辰,法式,舌尖相抵,直接吻到窒息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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