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她說不出話來。
“若是怕了,我們可以暫停一下的,”他一本正經地說,兩片唇,玩挵著她晶瑩的耳垂,溼|漉|漉的耳垂,冢的像是櫻桃,
“就算是脫敏治療,也要循序善進,不能太過,梔梔說,對嗎?”
“嗚嗚~(?′°︿°?)”
傅幼梔是真哭了,明明是萬人敬仰的神明之軀,卻儼然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不想……
不想暫停……
“哥哥,”傅幼梔乖巧的聲音帶著羞澀和哭腔,
“硯臣哥哥,救救梔梔吧~”
“走,回屋……”他將她抱在懷裡,走的飛快。
傅幼梔難耐地扭了扭身子,兩條大長腿不停晃著,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微眯的眼睛滿是迷幻和溼霧。
“小乖~”他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她不斷扭著的小屁|股,眸子極暗,咬了咬後槽牙,低醇的聲音帶著蠱惑,
“那件戲袍還在,梔梔想不想撕|爛那件鬼衣裳?”
“嚶——”
“真乖……”
傅幼梔是被他抱在懷裡回到房間的,他一腳把門踹開,轉身,把她抵了在虛掩著的門上。
小腰不足盈盈一握,又綿又軟,面板細|滑,手感好極了。
她攀在他的脖子上,盡最大力氣,去回應他霸道又滿是佔有慾的深吻,淺茶色的眸子迷幻的微微眯著,本就飽滿軟|糯的唇,幾乎已經充|血到紅|冢。
她整個人掛在他身上,雖然已經真的無法呼吸了,但是卻少見的沒有撒嬌,呼痛,喊停。
如果是一場夜色纏|綿的旋|渦,那麼已經淪|陷到底的人,哪裡還有什麼痛覺呢?
他的手,骨節分明,又長又細。
會作畫,會雕刻,會拉琴,那麼完美的一雙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時輕,時重,對她稚|嫩又抿感的神經,幾乎是碾壓式的打擊。
虛掩著的門時不時傳來幾聲“吱呦”,剩下的,只有亂到極致的呼吸聲和動情時,一點點曖|昧至極的吻聲。
“阿硯……”她低低喘著,聲音嘶啞,落在了兩人的唇齒之間,被反覆咀|嚼著。
“撕拉”一聲脆響,不知是誰的衣服被粗暴地扯了一個口子,傅幼梔身上一輕,被他扔進了滿是玫瑰花瓣的大床上。
他扯了扯自己的襯衫,黑色的襯衫被撕成了兩片,丟在地上。
清風吹走了低氣團的黑雲,幾束皎潔的月光照進了窗戶裡,潔白的月光,灑在他如大理石雕塑一般線條精緻的腰腹之間。
呼吸極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