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幼梔自己都不知道,她現在像是一顆剝了殼的甜美荔枝。
汁水充盈,鮮嫩可口。
還毫無防備的坐在他腿上。
顧硯臣掐著她的後脖頸,大手將她摁在自己懷裡,一雙飽滿的櫻唇,近在咫尺。
他卻輕輕錯過了她微張的唇,薄唇一張,吻上了她纖細的鎖骨,又重又狠,又嫩又薄的面板瞬間被吻成了粉紅。
傅幼梔嗚咽了兩聲,掙扎著推拒,他卻狠狠箍著她的腰身,兩片薄唇在她修長的天鵝頸上流連著,欺辱著。
隱藏了獠牙的困獸,如此記仇!
以牙還牙,他也在小意啃食著她脖子上的嫩肉。
“唔~叔,別……”
傅幼梔登時就哭了,那別樣的酥麻瞬間傳遞至全身上下,微微的疼,被瞬時麻痺,身子不聽使喚,好似什麼東西像是洩洪一樣衝破了身體。
“乖寶兒不哭,”顧硯臣吻著她落在脖頸上的珠淚,聲音嘶啞,音色撩人,
“我最疼乖寶兒了。”
話語有多麼甜蜜,所作所為就有多麼惡劣。
傅幼梔不過在睡衣外披了一件小西裝,如今西裝散落在地,寬大的睡衣敞著,大手緊緊貼著腰間的嫩肉。
他還記得,傅幼梔的胸口,是有一顆痣的。
自己的被欺負的這麼可憐,她的,得需要好生垂愛一番……
傅幼梔的衣服釦子崩開了,兩顆雪兒團將露未露,像是溺水的魚,修長的天鵝頸繃直了。
這姿勢,實在方便他縱火作惡。
冰冷甚至顫抖的唇吻著她心口的小痣,廝磨著,親吻著……
很快,傅幼梔的腰便塌了下來,這個人上氣不接下氣地癱在他懷裡,
“叔……求你了,梔梔受不了了……”
她哭著說,咬字都不再清晰了,像是幼兒囈語。
“叫哥哥,”顧硯臣緩了緩,生怕把小新娘惹急了,聲音卻帶著自己都剋制不住的慾望,
“乖寶兒叫哥哥。”
“嗚嗚~”傅幼梔臉紅的滴血,一時間不想開口。
“乖寶兒叫哥哥,不然今晚不饒你的哦……”
烏黑的眸子鋒芒畢露,像是寒夜裡的啟明星,熠熠生輝。
煙粉的髮色帶著幾分凌亂,汗水打溼了額前的碎髮,一綹一綹的,綴在蒼白的臉上。
美得驚心動魄。
易碎又完美。
傅幼梔從小長在財神殿,潑天的富貴錦繡,無數珍寶古玩見得多了,她從不覺得有什麼珍貴的。
原以為是自己眼拙。
原來不是。
是那些凡塵的寶藏,實在比不上眼前人分毫。
“哥哥!”傅幼梔聲音清脆帶著被親吻過後,特殊的軟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