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室瞬間一片寂靜。
寧昕燃早就尖叫著逃跑了。
傅幼梔坐上去以後,也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隱約中,什麼東西又硬,還……
灼得她全身滾著火,身子也軟綿綿的。
顧硯臣眯了眯眼睛,帶著幾分怒火,和不可說的另一團火,理智被燒的岌岌可危。
眸中帶血,像是封印在深淵萬年,終於見到第一口血食的惡鬼。
他腰上用力,輕巧利落的一抬,便託著傅幼梔,躍了起來,三兩步,將她抵到了攝像頭視線盲區的牆壁上。
空曠安靜的訓練室裡,針落可聞,唯一的聲音,是彼此起伏,又交纏,雜亂無章的呼吸聲——
和二人不規律的心跳聲。
兩人躲在攝像頭的盲區,偏生,攝像頭還能透過訓練鏡子看到顧硯臣挺拔,瘦削,卻強壯有力,線條極致的後背……
剛才還摸著腹肌,膽大包天的傅幼梔,被他抱在腰上,瞬間老實了,懵了,人要麻了……
手無力地垂在他的肩上,整個人被他赤果的上身包圍,又蘇又麻……
顧硯臣狠狠咬著後槽牙,勉勵剋制著將她拆骨剝皮,吞吐腹中的機渴的遇望。
烏黑的眸子灼著她,微微探身,一個純潔又青澀的吻,落在了她的睫羽之上……
傅幼梔的眸子像是受驚的小兔子,慌張的眨了眨,腰又酥了,整個人滴水一樣癱軟在他身上。
顧硯臣微微笑了,惡意,戲謔,細密單純,貌似純潔的吻,
啄在她滾燙的面板上,從眉角到下頜,從額心到鼻尖……
唯一不寵幸的,就是她溼溼糯糯,微張著的櫻唇……
最可欺,最閩感,最渴望的唇……
傅幼梔要被吻哭了!!!
或者是被急哭了!!!
像是瘙了她全身的癢,卻不給一個痛快……
叔太過分了!
傅幼梔甚至低聲的“嗚”了兩聲,想引起他的注意,他卻熟視無睹,視而不見……
釣著她!
過分又撩人的她,欠釣!
傅幼梔急,彈幕更急。
誰知道顧硯臣腰力那麼好,瞬間起身,帶著傅幼梔離開了鏡頭範圍,只留下一個秒死人的後背!
【抱歉,你們的呼吸聲吵到我了,能不能直接doi一下!!】
【梔梔,我們可是你們的家人呀,你這麼大方,怎麼嫁個這麼小家子氣的老公?】
【他配不上你,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