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看了眼盧澤民,微微點頭,“我盡力,我們的同事馬上就過來,你先別激動,請配合我問幾個問題。”
盧澤民趕緊站直了身子,看了眼嚴肅的陳言,又看看一旁沉默的老闆,點頭答應。
“盧先生,你是什麼時候帶謝其的?”
“我在五年前就開始帶謝其了,當時我們都在另一家公司,他才二十歲,剛剛出道,我呢,也剛做到經紀人的位置,公司把他分給我,可是時運不濟,我們在公司五年,一直沒有機會,上面有不少頂流壓著,他更沒有出頭的機會,直到半年前,謝其因為一些事情,得罪了總經理,差點被雪藏,祁總就是那個時候找到我們,說願意幫我們擺平事情只要和他簽約十年。”
陳言瞥了祁遠一眼,沒想到他還挺心黑。
“他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了總經理?”
這個話題,讓祁遠和盧澤民都臉色古怪起來。
“我來說吧。”
看盧澤民一臉說不出口,祁遠咳了一聲,表示自己來說這件事情。
“半年前,我要成立這家公司,當時沒有藝人,我們到處找資質條件都不錯的人才,那時候在酒店吃飯,偶然碰到謝其,盧澤民,還有那家公司的總經理幾個人,我本來也沒有注意,但是謝其突然把東西摔在地上,我從門口經過,就看到這一幕。”
看到謝其第一眼,祁遠就覺得他是進去這行的料,老天爺賞飯吃那種。
他長得好看,個子極高,一眼就能讓人記住。
“本來也沒什麼,可是那個總經理,是個五十多歲的油膩中年男人,他那個時候,只有一個要求,要麼讓謝其滾蛋,但是賠償金達到七千萬,要麼順從他,懂這個意思嗎?”
祁遠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見陳言依舊一副聽不懂的模樣,咬牙切齒解釋了一遍。
“那個中年男人,專門對公司的年輕男藝人下手。”
陳言微微皺眉,他還以為順從,是在公司當牛做馬,無論怎麼安排工作都不反抗的意思。
看來他還是見識太少了。
“然後呢?”
“謝其拿不出七千萬,但是他也做不到讓對方凌辱,那天晚上,他和盧澤民分開以後,他一個人去了江邊,我剛好開車路過那裡,就看到他往江邊走,覺得壞了,果然,他想跳江自殺,後來被我救了,我答應幫他擺平事情,他簽約到我的公司。”
這麼說來,陳言莫名地有些同情祁遠。
謝其來到公司,可能還沒有創造多少價值,可綁匪送過來的兩分快遞,還有一系列資訊來看,他們生還的可能性太小。
“這是什麼?”
盧澤民忽然看到桌面的紙箱,他走過去低頭一看,和祁遠一樣,嚇得差點暈過去。
“手掌?陳隊長,祁總,這是誰的手掌?”
盧澤民的身子不由自主抖了起來,眼睛猩紅地盯著那隻手掌。
“不清楚是誰的,但是從大小來看,女性可能性要大,對了,王佳樂的情況,你說一下。”
兩個星期以前,王佳樂的經紀人呂雪休產假了,這兩個星期,都是盧澤民在帶王佳樂,在這之前,王佳樂和盧澤民,謝其,都是沒有任何交集的。
而這隻手掌,不出意外就是王佳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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