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田甜消散，只有幾塊布料包裹的商豆出現了。
燥熱，感覺鼻血要流出來。
“請別這樣！我們年齡差距七八歲，這樣不好。”
蘇夜意識勸誡商豆。
下一秒，商豆也消散了，然後慕筱魚身無一物好奇探頭探腦。
“小魚姐，聽我說，咱們留到結婚時……”
“姐夫！”
“……”
“欠揍！”
蘇夜凶神惡煞，意識狠狠揍了腹黑小姨子一頓。
轟！
慕小純的臉逐漸虛化，變成紅色老a模樣。
蘇夜平靜重複體驗死在老a手裡感覺。
砸死、拍死、摔死、捏死……
每次意識死亡都會重新出現再復活。
接受老a虐殺千百遍，一般人早就受不了了，但蘇夜意志巋然不動。
死，小事矣！
凜冬將至，老a滅世，生此大劫，披肝瀝血。
棄兒女情長，棄高堂明鏡，棄吾所歡，棄吾所樂，此戰絕無可退。
既身首分離，既死不瞑目，既千刀萬剮，既挫骨揚灰，心念所歸，長戰於野，泣血玄黃。
豈曰無衣，序列同袍，東方破曉，長城巍巍。
超凡應死無名！
超凡退無可退！
意識默唸序列誓詞，漸漸地，紅色老a消退。
場景轉變。
這一次，蘇夜加冕入道，率領人類擊退老a，成為華夏第一超凡，得享無數權利榮耀。
站在象徵至高的華夏禮堂內，蘇夜默默用手機碼字更新小說，心無旁騖。
場景消散。
蘇夜意識冷笑。<，他對其中一首，印象深刻。
命運。
像月亮變化無常，
盈虛交替，
……
昔日我曾高踞命運寶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