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側臉疑惑問道。
“沒事！”
方先覺打消念頭，繼續道，“意志攻擊訓練法，原理上是利用強大意志，震懾敵人，鎮壓自身。”
“老a也會被震懾？”
蘇夜回憶所見過老a，白色眼瞳漠然，疑惑地提問，隨後覺得自己問的很蠢，千流蘇醫院老a入侵，一頭綠色老a被嚇得落荒而逃。這說明老a擁有很高智慧，和獨立意識。
果然，方先覺嚴肅勸誡道，“蘇夜，你要多讀書，天破文明這本書就不錯，我推薦你有閒暇時間多看看。”
呃……
方先覺從書架抽出一本意志攻擊訓練法——裂魂。
“這本《裂魂》曾是華夏入道第一人元南鳳所創，練到高深時，意志顯化，一眼瞪死低階老a……神說，不可直視神。”
說到最後，方先覺變成了感慨。
當聽到元南鳳三個字時，蘇夜心中一動，元北冥，元南鳳，這也太明顯了。
“華夏入道第一人？”
蘇夜問道。
方先覺蕭索嘆了口氣。
元南鳳，華夏入道第一人，曾獨自斬殺過五頭紅色老a，對戰金色老a全身而退。
一身戰力，神鬼莫測。
同時，元南鳳作為長城組織第一顧問，竭力推動全民武士普及，高階訓練法普及，這才讓民間源源不斷誕生六段七段武士。
別看現在學習高階訓練法需要花費幾十萬，最早時候，拿出上億也沒人肯教。
除了官府主導開發版本，其他超凡都不願意公開自己摸索出的高階訓練法，整個超凡界氛圍封閉，思維僵化，面對這種局面，元南鳳以他號召力，聯合十八位顧問，公開自己修行訓練法，一時間，華夏超凡世界轟動，藍星超凡世界轟動。
訓練法不會讓人無敵，無敵的是人心！
被藍星官府列為僅次於老a的死敵d組織，都對元南鳳欽佩有加。
可惜，三年前，金色老a降臨津港。
津港人口過千萬。
一戰退無可退！
……
蘇夜沒法回答這個問題。
對元南鳳以及死於無名超凡，他心裡深深敬重。
這世上本無歲月靜好，只因有人負重前行！
“殺不死人類的使人類更強大，元顧問在戰死之時，指引了入道後面的路。”
“只可惜，我的天賦一般，連入道都做不到。”
“蘇夜，你不一樣，你的天賦在華夏可以排進前十，我希望你千萬不要浪費自己的天賦。
站在道德高度，說句無恥的話，你要是浪費天賦，是對整個民族和國家的犯罪。”
方先覺沒有半點開玩笑意思，超三顧問目光炯炯有神，異常嚴肅注視蘇夜。
若是一般天驕，心裡陡然面對民族和國家重擔，怕是會生出畏懼、忐忑情緒，然而蘇夜沒有。
“明白！”
他誠摯回答。
方先覺爽朗一笑，自然能分辨出蘇夜真實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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