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區門口可以是巧合,但除非熟人引路,記者絕對不可能知道她住哪棟樓,那個狼狗以前只是個橫店漂,哪家狗仔會特意跟拍他?
鍾子淑轉身離去,夜『色』下的紅唇鮮豔飽滿,聽見包裡調成震動的手機一直在響,卻沒有理會。
她突然不想回家,打車去了經常下榻的酒店,開了瓶紅酒慢慢品味,晾了狼狗一個時才接他電話。
“……怎麼了?”她故作不知情,搖晃著手中的葡萄酒,“你還在等嗎,我就今沒回那個房子,這孩子真傻。”
凍了兩個多時的狼狗差點崩潰:“子淑姐,你怎麼能這麼玩兒我!”
“不然我養你幹什麼?就是拿來玩的啊。”鍾子淑舉起高腳杯一飲而盡,鮮妍的薄紅『色』酒『液』掛在杯壁上,在杯底重新匯聚成濃烈的深紅。
狼狗完全忘了自己幹什麼事,也可能是覺得她不知情,所以繼續委屈地打深情牌:“我這麼喜歡你,等了你一夜,你就一點都不喜歡我嗎?記得咱們一起去吃飯的時候,你不愛吃魚,魚刺都是我一根根幫你剔出來的,你全忘了?”
挑個魚刺都成了莫大的恩德,可見部分男人對於伺候女人是多麼不情願,你怎麼不那身十幾萬的西裝還是我買的?
鍾子淑翻了個白眼,忍著『性』子沒有發火,也覺得沒有發火的必要:“咱們開始的時候約定好,你情我願,隨時結束,現在也到結束的時候了,拜拜。”
她找鮮肉就是為了開心,誰讓她不開心就直接換,再這次要不是有人提醒,明就能看見自己的花邊新聞滿飛了。
“滴——”
狼狗手中的電話裡傳來一聲無情的切斷音。
鍾子淑乾脆利落地完分手,開啟酒店電視,決定找部電影打發時間。
好演員不接戲的時候都在充電,有那個跟情人扯皮的美國時間,她為什麼不多看兩部電影磨練一下專業技術?
鍾子淑用遙控器翻著電影片單,突然想看唐湖的片子,在幾部商業片裡挑來挑去,沒有合心意的,也就是楚鶴導演的那部《骨與魂》還能勉強入眼。
“……如果我是某個男饒一根肋骨,那麼我從前住過的那具身體,該是什麼樣的人?”
電視上的唐湖正在惆悵地念臺詞,演繹完‘阿花’由死亡走向新生的100分鐘。
鍾子淑按下播放鍵,坐在沙發上欣賞半個時,又調回她情緒最激動的表演鏡頭,反覆看了幾遍。
她沉思片刻,單手舉著紅酒杯開始找手機,最近聯絡人中排第一的人叫馬修齊,但凡是個看過電影的,都聽過馬導的名字。
“馬導,《山城大轟炸》不是還差個演員嗎,之前談的那些也覺得不合適,這邊相中了一個,感覺和我演對手戲應該能兜住,哪約出來試鏡吧?”
……
翌日清晨。
唐湖被狂躁的電話聲吵醒,『迷』『迷』糊糊的去『摸』床頭櫃上的電話:“……喂?”
“出大事了!”白至理緊張地喉嚨都在顫抖,半擠不出一個字。
“王x衛要找我演戲?還是周星星?”唐湖帶著一股低氣壓慢慢爬起來,窗外『色』還未明亮,帶著曖昧的黎明『色』。
白至理吐了口氣,儘量有條理的把事情交代清楚:“……不是戲約!昨晚上《民國江湖》片場大火,不知道有沒有死人,薪月砸了好多錢壓訊息都壓不住,現在網上都是在這個的!”
“民國江湖……二喬怎麼樣了?!”
唐湖打了個激靈,手忙腳『亂』的爬起來穿衣服:“送的哪家醫院?”
“不是咱們這個民國江湖,對面那個,沒聽我嗎?”白至理趕緊安撫,“是薪月傳媒壓的訊息,他們打算趕緊把戲拍完,這樣能搶在《江湖行幫》之前上映,但趕工趕得安防措施沒做好,起火之後沒能立即撲滅,反正現場能燒的東西都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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