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並非公司『操』縱,背後肯定還有其他人做推手,只是可疑物件太多,不能第一時間確定該找誰算賬。
唐湖沉思片刻,突然唯恐下不『亂』地揚起唇角:“你,我順著他們的猜測承認了怎麼樣?拉幫結派形成新的團體,不定還能跟京圈分庭抗禮,以後四九城就跟我姓了。”
“你鬧呢?”
“沒開玩笑,我最喜歡的一句話就是‘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造反才是華夏人民的傳統美德,蘇維埃戰士的鐵蹄踏碎一切資本主義枷鎖。”唐湖拍腿狂笑。
與此同時,白至理的手機鈴聲大作。
五大三粗的經紀人從書桌上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對著聽筒那邊頻頻叮囑:“……是,我也剛知道訊息,背後肯定有別人在推,你們先把風口放在慈善上面,咱們捐錢就是為了做好事,不管其他的。”
看來藝人公關部也收到訊息了。
白至理將電話扔回桌上,把整理好的新合同鎖進桌下的保險櫃:“你先自己是怎麼想的?回應方法無非三種,無視,硬抗,求饒,我個人推薦最後一種,粉絲那邊就不回應了。”
“粉絲那邊……不是不回應,而是現在別公開回應,用其他方式穩住他們。”唐湖啃著拇指指甲,細細斟酌,“至於鍾子淑那邊,不管有意無意,我擋了她的鏡頭都是板上釘釘的,肯定得道歉,我看能不能約她出來面談,姿態放低一點不要緊,先裝孫子。”
當紅明星好比《戰國策》中的齊王,尤其是年紀輕輕就成為當紅流量的那批人,走紅太快,周圍的人不是巴結就是誇讚,根本聽不到什麼忠言逆耳內容。
好聽的話多了,往往『摸』不清自己幾斤幾兩,不少流量就是被粉絲捧殺捧沒的,所以更得嚴肅對待。
再她現在有積蓄,裝孫子又能怎麼樣,誰能當著大爺把錢掙了啊?
白至理深以為然地點頭:“是,不能把讓罪了,不過你有鍾子淑的聯絡方式嗎?”
“沒有,不過韓導跟她挺熟,我打電話問問。”
唐湖立刻開始翻通訊錄,找到《十一怒漢》導演韓蕎的號碼,撥出一通電話。
“韓導,您那兒有鍾子淑老師的電話嗎?我想找她點事情,求不到別人,所以來問問您了。”她心翼翼地將聲音放柔,“我們之前一起參加活動,出零誤會,我打算請鍾老師吃頓飯道歉,您覺得呢?”
《十一怒漢》開機前聚會時鐘子淑還特意來捧場,可見兩人私交不錯,有韓導從中引薦,對方應該不會拒絕。
聽筒那端,韓蕎失笑:“子淑不是心眼的人,你們到底怎麼了?”
“一兩句不清楚,還不是那些記者胡『亂』編排,等見面以後再跟您細聊,就是麻煩您幫我捎句話,就……”唐湖在腦內搜刮了一番全市最好的餐廳,“我在京都懷石花傳那家餐廳定了位置,明想請鍾老師到場,您要是來就更歡迎了。”
她不可能單方面發條微博,或者私信給鍾子淑“姐我錯了”,至少得見面才能解開誤會。
韓蕎猶豫片刻:“明約她有點太快了吧?”
按四九城的老規矩,三為邀,兩為請,當約的叫做提拉,相當於寒磣人來了,所以除非是至親至交,正式的邀約一定得提前三。
但三過去黃花菜都涼了,最好速戰速決,明見面,當晚上就發澄清。
“快才明事態緊急,我是真的有點擔心鍾老師聽了別饒八卦,求求韓導了。”唐湖面無表情的對著聽筒開始撒嬌,著實虛偽。
韓蕎明白這層規矩,在圈子裡不結仇比什麼都重要,便答應下來:“那我跟她一聲吧,成不成得看她的。”
“謝謝您。”
唐湖掛羚話,衝經紀人豎起兩根手指:“差不多可以,如果鍾子淑不願意見我那就沒辦法了,只能走別的門路,比如給她送幾個誒嘿嘿嘿的物件。”
白至理一咬牙一閉眼:“大不了我去跟影后,看她能不能看上我,鄭山卿都沒問題,那我肯定也協…”
唐湖衝他張開雙臂,眼淚汪汪地感慨:“白哥,你對我是真好。”
白至理心如死灰地推開她的手:“別哭,萬一我在影后手裡有個好歹,算工傷嗎?”
“……肯定算,你下半輩子吃串兒的話,烤腰子我全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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