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七八歲的時候在澳洲的農莊裡住過一陣,喜歡農莊裡山羊一類的動物,再加上那個年紀還說不好英語,所以很少跟同齡人接觸,只是在農場裡照料動物,傳到網上,就變成了他對山羊抱有不可名狀的禁忌之愛。
“作為一個必須時刻留意輿論動向的人,我對你深表同情,下次咱們換個東西日吧。”唐湖靈巧地翻身潛進水中,“我再去遊一會兒。”
“……”
李若川完全沒有感到半分安慰,可憐巴巴地坐在岸邊看她遊。
早知道就約唐湖去打網球了,至少這項運動他玩得不錯,還能在她面前炫耀一下。
唐湖不知道他在盤算什麼,見他老實地坐在那裡也沒放在心上,兩個小時後,才上岸後換了衣服。
今天的運動計劃已經達標,兩人又在自助餐廳隨意吃些東西,她便匆匆告辭。
楚鶴是個極其龜毛的導演,所以去他那裡絕對不能遲到。
他對演員的要求相當高,在開機前光是劇本研討會就開了三四場,今天不知道又有什麼新想法,臨時決定給主演們私下講戲,不過正是這種高要求才最能打磨演員,她的檔期已經空出來了,保證隨叫隨到。
唐湖平時沒有拖延的習慣,今天更是格外注意時間,提前十分鐘站在預訂酒店的房門外,突然聽見裡面傳出交談聲。
那是個尖細的女音,咬字卻很惆悵:“……耶和華說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取出後才成為獨立的個體,去過自己的人生。”
她將劇本看的滾瓜爛熟,立刻想起這句應該是女一號的臺詞,難道還有其他女主角在試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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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湖上前敲了敲門,幾秒後楚鶴才將房門開啟,放她進來。
“楚導好。”
她簡單地打了聲招呼,好奇地視線掃過室內,但房間裡別說女演員,連個女人都沒有。
喬樂儀正頂著一頭長假髮,見她進來,立刻換上生無可戀的表情:“葫蘆你可算來了,楚導讓我演女主角跟他對戲,而且還逼我用偽音念臺詞……”
楚鶴面對如此控訴根本不為所動:“成功飾演異性角色也是一個演員的基本功,現在的男演員演女人的時候只會捏著蘭花指惺惺作態,我看了就頭疼。”
喬樂儀仰天長嘆:“念就唸吧,為什麼還要讓我戴假髮……”
“因為直接看著你這張冒傻氣的臉,我實在找不到入戲的感覺。”
楚導說的倒是實話,大部分男演員分不清娘炮和女人的區別,演起女性只會往矯揉造作的方向詮釋,娘倒是夠娘了,完全沒有女人味。
可喬樂儀被逼著扣上一頂假髮,也不自覺進入角色形象,站姿變得剋制而矜持,雖然那張還沒化妝的臉仍然有些硬朗,可已經有了兩分女人味。
唐湖在不經意透露的演技下倍感壓力,收斂看他被教訓的玩鬧心情,從包裡拿出自己的劇本,開始調整狀態。
“你先等等。”
楚鶴叫停唐湖翻開臺本的動作,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身體。
這種老色.狼般的行為,換做任何一個心理承受能力低一點的都要當場報警,他卻能不摻雜任何慾望,單用審美的眼神將她的身體解構重組,再挖掘剖析出最美的那面。
唐湖坦然地站在原地移動不定,被他肆意打量。
過了半晌,楚鶴突然開口:“你在開機前,必須減掉三公斤的體重。”
在他眼裡,田柔姬那種瘦到病態的外形才最符合女一號的形象,不過那只是個比較瘦的人,不算演員。
唐湖痛快地點頭:“沒問題,我在開機前一定能瘦下來。”
她已經是標準的上鏡身材了,不過演員為了角色減肥或增肥都不新鮮。
喬樂儀摘掉假髮,為她掬了一把同情淚:“葫蘆啊,你真是太辛苦了,這段時間我儘量不當著你的面啃雞腿,也算對得起你了。”
唐湖聞言恨恨咬牙:“你是在幸災樂禍嗎?”
三公斤的數字雖然不算大,可楚鶴要求的是必須要在鏡頭下看出來瘦,所以並非單純的將體重秤上的數字減去三就行,肯定要費一番功夫,未來半個多月免不了捱餓加運動。
“先不要忙著同情別人。”
楚鶴看著他冷笑一聲:“你得給我減五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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