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走近,張小妖就開口對我問道:“張華,睡不著去遛狗狗了?”
我搖搖頭!想說話卻又說不出來,只能是搖頭相對。
張小妖看我不說話,便又說出了句,“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感冒了?”
這會我點了點頭,因為我那掐摸著喉嚨的手,早已明示出我的喉嚨不舒服。
但是,從張小妖的眼神,似乎有點擔心我的喉嚨,這個我也沒多大在意,因為此時,我只有一種想法,就是非常想去看望朱運龍。
隨後,我把陰靈犬放到了地上,體現出一副很無色的臉蛋,再走近張小妖旁邊,擱近她的耳邊,吃力的說道,“運龍他出大事了,我現在要去看望他,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什麼?你說什麼?”
我的破嗓子說出來的話,張小妖根本就無法識別,所以打著非常彆扭的神情,衝我疑問道。
由於我的嗓子一時壞了,她也是打著很十分投注的狀態聽我說話,可見,她確實也聽不太清楚,所以觸犯到她連連反問著話。
“嘖!”於是,我一抿嘴巴,接著就又掏出了手機,擺在張小妖的面前,打字給她看。
“運龍他出事了,我要去看望他,你要一起去嗎?”我在手機上打出了這行字。
張小妖看過手機上的字後,回答我道,“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條件有點最貴。”
“哦~”我再嘶啞的應著聲,又在手機上打字,“那我現在就去看看他。”
字打完,等張小妖對我說“好”後,然後我就翻開了劉飛的電話聯絡,撥下了電話,再把手機遞給了張小妖,讓她代我問話。
張小妖很默契的拿過去了手機,等待著電話那頭的劉飛接電話。
沒過幾秒,電話通了,張小妖問他們所在的位置,而劉飛便帶著著重的口氣如實回答。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客家古邑縣城的中心醫院,劉飛說,朱運龍正在做著截肢的手術。
張小妖跟劉飛聊上了幾句,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知道了朱運龍在哪裡做手術後,我又把張小妖手上的手機拿了回來,然後迫不及待的轉身,想著加快速度的往樓下走去。
“張華,等等!”
“啊?”
但是此時,張小妖叫住了我,讓我打住了腳,轉過頭來往她臉上看了看。
張小妖心細道,“帶上我們結婚時,我爸給我當嫁妝的那張銀行卡吧!”
聽了張小妖的提醒,我毫不猶豫“嗯”了一聲,點過了頭,然後再往我們的房間裡走回去。
畢竟每個人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箱子,或者說是小抽屜,藏著些私人的物品。我也不例外,我也有一個和張小妖共同的小拖屜,平時用來放一些證件等貴重物品的。
於是我找著了抽屜鑰匙,開啟了我們的抽屜,然後,再將那張裡面有七位數的金額銀行卡拿了出來。鎖回去抽屜的時候,我還徇私著將“天殘華夏訣”放回去。
為了能讓朱運龍減輕些手術費,我義無反顧的拿來結婚時張富豪給我的那個銀行卡,隨後就離開了房間。
我跟張小妖契和的對上一眼後,就下到一樓,再往街道里上奔去。
尋思著打聽有沒有出發去縣城的車時,終於,我坐上了一位大叔的順風小車,往縣城飛馳而去。
那一刻我的心情,就像是隨著小車的輪子般滾動,澎湃的一步步靠近縣城。
整個路程只需要二十來分鐘左右,在車上顛簸了二十來分鐘後,我們很快就來到了縣城。
下了車,我感謝過載我來縣城的大叔後,就往縣中心的醫院裡面走去。
大叔是直接送我的醫院門口的,縣城的醫院的很大,站在醫院大廈面前的我,就能感覺到,醫院的樓房是那麼的毅然聳立。
我最不願意來醫院這種地方的了,因為安靜的出奇不說,還處處給人帶來不幸生病的訊息,而且還多了份怯生生跟冷厭厭的氣氛。
如今面對朱運龍的不幸,即使討厭來這種地方,但也沒辦法,畢竟對於每個人來說,進醫院是遲早的事。
接下來,我急忙的衝進了醫院的諮詢處。本想著開口說話,問問朱運龍在哪個手術間做手術的,但是,突然間,口袋裡的電話又響了……
於是我就掏出了手機,見是劉飛打來的電話,於是我就接起了電話。
這會兒,便聽到劉飛在電話裡面對我說,“張華,運龍在三樓a棟的a級手術間做手術,你來到了的話,直接找上三樓來就行。”
他急促促的說完,就把電話給嘎然的掛掉,得知了具體的位置,就打著利索的腳步,往三樓的a棟a手術間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