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華,你做過有意識的夢嗎?”張小妖靠著我的肩膀,挑了這個話題問我道。
“做是做過,但要讓我講出來的話,連我自己都覺得會嚇壞別人,何況你是一個女孩子,還是別聽的好。”我有些生硬的回答了張小妖。
說起有意識的夢、這個事例,我做過的真是多了去了!
但是……細算了一下,我在夢境裡的時候,都是屬於被欺負的一方,有時候特想在夢境裡說上幾句夢外的話,來長長膽量。可是,活人終究管不了死夢,連在裡面搞個小穿越都不行。
比如說……我很想對夢裡的魔說,有本事就等我醒來再欺負我呀?我張華大個子還怕你們不成?但是不然,心有餘而力不足,人多餘而魂不受控!
雖說我是在夢裡,可以達到這種高意識的境界,但還是該怎麼死就得怎麼死,完全無法駕馭夢裡的自己!
張小妖她說,不怕被我嚇著,非要我講給她聽,我也只好挑最特別的夢來講了!
不過話說回來,倒也是,她自小就是老道人看著長大的,膽量應該也磨練的不差。
“說啊!”
這時,張小妖嘟起她的小嘴,捏著我的下巴,催促著讓我講有意識的夢給她聽。
見她這番強扭的行為,我就先提醒她說,“你溫柔點,這可是在車上,有很多車客看著咋們呢!”
她聽了之後,立馬理智溫柔了起來,鬆開了手,認認真真盯著我眼睛看,意思是讓我快點給她講講有意識的夢。
我想著“好吧”,然後就開始講起了我所做過的夢。
談起做夢這個事,我覺得多數人做的夢,都很普遍,聽來聽去都類似相同。
那別人做的噩夢有那些呢?大多都在以下的例子內吧?
第一種夢呢;說什麼夢見鬼了,突然被嚇醒了。
第二類夢呢;說什麼夢到被蛇蟲怪咬了,以為自己中毒了。
第三款夢呢;說什麼夢到突然致富了、當明星了,結果醒來,還是個窮光蛋,還是全世界70億人口裡的一粒小匹夫。
當然了,還有人做到了其他春的夢、獸的夢、等等的好壞夢都有。這些夢的源頭太複雜,我就不給大家一一細細琢磨了。
而我要跟張小妖講說的夢,也必不可缺少有“鬼”的存在!
夢的開頭是這樣子的……
我記得我做的這個夢,應該是在很小的時候,因為我也早已經模糊了具體時間。但是呢?這個夢對於我來說又非常的清晰。
在我的那個夢裡,死了無數個人,但死的都是同一個人,沒錯,那就是我。所以話說回來,夢裡面的人,具體只有三個。其中有一個是無頭鬼,另一個人則是我兒時的醫師:黃醫師。
我先說說夢到無頭鬼的惡兆吧?我叔公他老人家跟我提到過,“但凡在我們夢裡,能出現無頭鬼的,都是我們認識的熟人。”
如何辨認出無頭鬼是誰,是需要一種邪術跟一些使鬼現身的法寶。譬如……潑糯米粉、桃樹葉裡揮童子尿、公雞血等,才得以清楚無頭鬼是何等人物。
可惜的是在夢裡,施展不了邪術,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做夢的人弄醒!
而這個無頭鬼,不一定是死去的人,有可能人家還活著。也就是說,終有一天他會死成面目全非的鬼。
說到這裡,張小妖問我說,“那你最後知道這個無頭鬼是誰了嗎?”
我的回答是……“當然了,說到底夢裡就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我,一個是黃醫師。黃醫師就是那個後來慘死的無頭鬼。
張小妖“哦”的一聲,讓我繼續往下說……
再提起黃醫師!他可是號稱方圓十里的詭醫,有著奇邪醫術的響名,他可以醫鬼治獸,也能救濟天生命相殘缺的人。他有很多醫術法寶,最後都陪著他一起進葬了。
說起黃醫師這個人,他是我兒時的一根痛刺,我是因他而平安,而他,卻是因我而死亡。
叔公生前一再提醒,讓我忘記這個醫師,讓我永遠不許再提起有關與他的一切過往。因為自黃藥師死後,他們家跟我們家承諾老死往來,我跟他那兒子‘黃小兒’也沒少咬著牙打架。
念於黃藥師因是我而死,打架的時候我處處讓著黃小兒,不想跟他計較!
面對眼前的媳婦張小妖,我還是把童年的隱私,脫口而出!
她用愛慕的眼神注視著我,期待著我講有意識的夢給她聽。見她真的想聽,我就毫不遮掩、如鯁在喉的侃侃而道……
大概是小個子的年齡段吧?記得有一天晚上,我睡著睡著就入夢了。
入夢後,我發現全世界就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我,一個是窗戶外看著我的黃醫師,他的身體飄的老高,停留在窗外的懸空中,一直盯著在屋裡床上、正張開眼睛的我看。
黃醫師他不說話,也不會移動身體,他就像是一個幻影,死死的釘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