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賭鬼張黑著臉回家,一看就知道又輸錢了。賭博那點事,誰都知道,十賭九輸,即使贏了一次也要還債,還不是等於十賭十輸?可這些人偏偏又好賭,所以大家才管他叫賭鬼張。
見他回來,我想著從小和賭鬼張不合,就有氣無力的喊了聲“老爸”。然後看他輸的焦頭爛額,無心聽人說話的樣子,我就對著空氣,有意的問,“什麼時候認親?”
“啊?”
誰知賭鬼張猛然一醒,瞬間爆笑的走到我面前,用他臭毛病的手捏著我的肩膀說:“兔崽子,虧老子沒白給你借錢交學費,一畢業就有了回報,呵呵。”
“呵。”
我拿開賭鬼張捏我肩膀的臭手,直白說道:“老爸,我看你是盯了張富豪的金庫幾十年了吧?這會終於到手了,以後就不愁賭博沒錢了。”
“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居然敢跟老子這樣說話。念在你回來,老子就高興一場,不收拾你。”賭鬼張被氣的勉強的笑了一下,還指著我,說道:“明天你倆在村口見個面,後天結婚。”
賭鬼張的口氣,就如板上釘釘,我別無選擇。還整天老子老子的,老子又不是我爹,老子叫李耳。
和賭鬼張談完了之後,我就回到自己房間,啪的往床上倒去,期待著明天見張富豪的三女兒。
隔天天亮,上午,我就朝著村口走去。
在我們客家古邑的鄉下,畢業暑假期間很少年輕男女,如果說最美的一道風景是什麼?那我會告訴你,是少婦。不過,不是我重口味,而是我們村頭的張寡婦,確實有幾分姿色。咳!遺憾的是,張寡婦是“十月朝”所生,鬼節之一,剋死了幾任前夫後,沒敢再嫁。我為什麼會說到她,因為我從她身上學到很多禁忌,也因為她正在向我招手。
再走近時,一股香氣噴過來。沒錯,就是大家理解的香水的氣味,但都是為了掩蓋她身上更濃的“冥香”味。
碰面時,張寡婦就跟我搭話。
“張華,聽說你昨天回來的啊?怎麼不來張嬸家坐坐呢?”
“我昨天是走路進村的,張嬸你可能在睡午覺吧?”
“是啊,可能是吧!那現在進來坐坐。”
“不了,我現在去認親,物件是張富豪家三女兒。”
“哦,到時候擺酒,要記得請你張嬸去喝喜酒呀。”
“好,一定。”
張寡婦之所以變成了寡婦,就是因為不分日子、不分喪喜事主人的生辰,才導致剋夫命。
閒聊了幾句後,我往村口繼續走去。到了能看見村口的範圍,卻看見了兩個女子,從背影看過去好像在哪見過。
我再往前走時,有一個人走開了,只剩下了一個女子,看樣子好像在等人。
我的位置只能看到側面,越走越近,越感到面熟,靠……這不是張小妖嘛?
走近時,張小妖看見我一點也不驚訝,反倒是我,欣喜若狂起來。
“難得啊,在我家的地盤能見到咱們班花大美女啊。”我對張小妖說上話,打量著她的全身,心裡有點偷樂,這都畢業了,還能撞上夢寐以求的人。
“很奇怪嗎?我就是專程來看你的,咋滴?”沒想到張小妖說話還那麼蠻橫。
“沒咋滴,哥哥沒功夫跟你耍嘴皮子,我要等媳婦兒,明天就成親。”
“是嗎?那姐姐也是來相親的,也馬上快結婚了。”
和張小妖閒扯了幾句,見她笑的很陰險,說出口的話,完全就是照我的路子來,我最受不了這種,所以特意走遠個十來二十米的石板凳上坐著。
等了幾分鐘,見我的認親物件還沒來,我再往張小妖的位置看去,空空如也,我心裡想著好不容易能見上面,這麼快就走了,也怪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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