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他!”肖文浩現在擦自己的世界肅清的很安然,也只是表面現象而已。
“我去,這傢伙!”曾雲尚也是服了這個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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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出不來咋辦!”於心木打了一個電話。
“怎麼出不來?”
“老師不讓出來!”
“那咋辦?”徐愛莎也沒有了注意。
“你爸在家沒,讓他把我領出來就行!”
“沒有!他不在家!”
“你媽媽也行!”
“她跟我爸在一塊啊!”
“唉,那沒轍了!”於心木也是無語了。
“其他人行不?你啊?你像我姐還是像我媽?”
“嘿嘿,也是啊!隨便找個人行不!”
“那你開門看看,門口誰能勝此重任!”於心木已經走到了樓下。
“那就完了!”徐愛莎嘆了一口氣。
“那算了,你早點睡吧!”於心木捂著電話敲了幾下門。
“大晚上的誰啊?有人來了,等會兒啊!”
“誰啊?”徐愛莎在貓眼裡沒看見任何人,就沒開門。
“誰啊!”徐愛莎又聽見敲門聲。
“哎呀媽呀!”徐愛莎開了一點門縫,就被於心木把腳塞進去了。
“怎麼樣!”於心木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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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出不來嗎?”徐愛莎真是又驚又喜。
“需要換鞋嗎?”於心木就是問一句,然後就進去了,也沒有落實。
“現在不用了!”徐愛莎也是服了,那你問那一句幹嘛。
“你一個人在家?”於心木四處打量。
“對啊,你幹嘛?”
“我看你有沒有金屋藏嬌!”於心木拿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
“這不就是嘛!”徐愛莎從冰箱裡拿出一瓶飲料遞給他。
“哎呀,太爽了!”於心木喝了一口。
“你怎麼出來的!”
“不能說,不然明天就出不來了!”
“這麼神秘!”徐愛莎也是好奇。
“也沒啥,不便說,難以啟齒!”於心木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