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末未及,溫良已逝。
記得你開始的樣子已經美好,多餘一點都是快樂賦予的恩賜。
天色裡有了嚮往的純白,在心思裡就有了可供記憶的籌碼,那份籌碼是你的年少,也是我的年少。
回頭看到的,是一個人的故事,也是一群人的嚮往。我不會向全世界宣佈你是我心裡的雜草,也不會向上天承認你是我世界裡的浪花。
你就是你,美好如歲月盡頭裡的四葉草;淘氣如浪花朵朵泛起的癲狂;安然如靜默斜斜的山水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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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聽啊!!”於心木又唱了一首劉德華的《今天》,被半路殺過來的鄧西西打斷了。
“你怎麼來了?”於心木剛把第一段唱完,就終止了。
“你怎麼在這?”鄧西西也是有點疑惑。
“你怎麼來了?”鄧西西又看著唐果。
“這是我教室!”於心木趕緊鬆開了唐果的手。
“來看會兒書!”唐果也是很機警,瞬時間配合於心木的所有。
“你們倆?”鄧西西看了看兩個人。
“幹嘛!”輕輕的拍著糖果的腿,讓她別說話。
“你們倆,怎麼在一塊?”鄧西西可是疑惑多多。
“這是我教室啊!是你教室吧!”於心木不緊不慢的解釋,看看唐果。
“奇怪!”鄧西西也是有點疑惑。
“你坐這,我給你們騰地方!”於心木趕緊起身。
“你去哪?”鄧西西跟唐果是小學時期開始的同學,自然關係不同一般。
“打球啊!”於心木用力拍了拍籃球,頓時教室裡有了動靜。
“出去拍,吵死了!”唐果也是隨便指責一句。
“事多!”於心木回頭看了一眼,兩人對視一下,讓唐果明白自己說話的目的。
“教室又不是你一個人吧,看什麼看?”唐果還來勁了,故意的。
“好,大哥,我錯了!拜拜!”於心木也是無語,這傢伙不會演戲啊。
於心木抱著籃球出了教室,也不再樓梯過道里拍了,免得引起公憤,畢竟其他教室還有人。
“你啥時候來的?”鄧西西問了一句。
“剛開啊,你來幹嘛?!”唐果隨便糊弄一下。
“來拿幾本書,跟班上人聊了一會!”鄧西西本來早就離開了,班級裡有幾個同學,聊了一會。
“你啥時候回?”唐果拿起學習機換了一首歌。
“你都來了,我再玩一會兒!”鄧西西笑了笑。
“你班上還有人?”唐果也是有點意外,畢竟今天可是週六。
“有啊,還很多!都是用功的大人物!”鄧西西也是有點壓力。
“那是,你們班上都是一些什麼存在啊!我們班上就沒人了!”唐果也是感慨學習氛圍差太多。
“那能跟你們比,你們班上可都是拔尖的人才!”鄧西西也是好不掩飾。
“唉,他們是,我不是!”唐果有點自愧不如。
“你也不差!”鄧西西也笑了笑。
“你看,我們教室多空!”唐果看了一下四周。
“你們班上的大人物太多,就剛才那位,於心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