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呢!”徐愛莎趕緊接起來。
“那我一會兒來找你!”
“行…”
“一會兒見!”
“好!”徐愛莎有點舉步維艱了。
————
於心木好像聽出了什麼,沒有說話,側目看著窗外。
“我一會兒….要去見一個人!”徐愛莎有點語言障礙的說著。
“男朋友?”於心木其實已經聽到了聲音的歸屬,可能是太敏感的緣故。
“怎麼會呢?”徐愛莎也是無奈的笑了笑。
“可以是!”
“你怎麼不問是誰?”徐愛莎放下了調皮模樣,嚴肅了起來。
“你的圈子,是你的,我參與不了!”於心木喝了一口可樂。
“她!”
“她是誰?”
“明知故問!”徐愛莎有點不知所措。
“那你走吧,不送!”於心木下了逐客令。
“我沒說我現在走啊!”
“你不是趕時間嗎?”於心木也認真的看了一眼對的這個人。
“哎呀,好麻煩啊!”徐愛莎要崩潰了。
“她比較重要!”於心木語重心長的說。
“唉………”徐愛莎喝了一口橙汁。
“………”於心木沒有說話,靠著後面的靠背傻笑著。
“你笑啥?”
“沒啥,都是眼淚!”於心木也是無奈擠出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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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也過來!”徐愛莎忽然腦洞大開。
“你瘋了?她不覺得難堪嗎?”於心木忽然激動了起來。
“要不,你還是走吧!”於心木又補充一句。
“哎呀,我都要瘋!”徐愛莎現在腦子亂的很。
“下次再聚,你先走吧!”於心木其實已經做出安排了。
“下次是啥時候?”
“猴年馬月吧,反正你還年輕,有生之年,有緣總會相見的!”
“說的跟生離死別一樣!”徐愛莎覺得有點言過其實了。
“其實,有些人,說不定就是見一次少一次,可能已經見過最後一面了!”於心木想起了洪葉,嘆了一口氣,心裡五味雜陳。
“說的瘮得慌!”徐愛莎可沒有於心木那樣的遭遇。
“唉,年輕人,你不懂啊!”於心木感覺眼角有點難受,起身去了趟洗手間。
於心木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神傷了。捂住胸口,那一絲一毫的痛楚那麼清晰,就感覺一隻無所事事的螞蟻爬過自己的心海,有點痛,有點癢,更多是難以承受。他想蜷縮在一個角落裡,誰也不打擾,也不被任何人打擾,靜靜的想,慢慢的把痛楚變成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