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怎麼這樣說?”徐愛莎看到這句話很是失落,她考慮到於心木的自尊心,所以也不敢做多餘的,一頓便飯而已啊。
“真的,我以後可能都沒資格出現在你們面前!”於心木的自信心沒了,從到內蒙的第二天開始就沒了。
一個人的自信是來源於自己自身實力的一種詮釋,而年少的我們,那種自信也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來源於你的家庭,來源於背後的靠山,可於心木背後沒有山了,他曾經的年少輕狂都變得唯唯諾頭的了,讓他能依靠的東西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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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在三友?”徐愛莎忽然覺得於心木的情緒不對,說話不對,感覺好像是出了什麼事。
“不,我不在那!”於心木趕緊撒謊。
“那你在哪?”徐愛莎明白,於心木雖然說話有時候天馬行空,可這次她感覺那不是一時興起說出的驚鴻一瞥,回味一下他這段時間的言詞規矩,可以得到一個啟示,他有事。
“唉,我跟我同學在一起!”於心木只能拿出擋箭牌。
“噢!”徐愛莎算是打消了念頭。
“你們來這麼早幹嘛?”肖文浩姍姍來遲。
“哎呀,你跑哪去了?”陳楓摘下耳機,看著頭髮溼漉漉的肖文浩。
“噢,沒幹啥!”肖文浩好像也有事情,心情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哎,你在這啊?”肖文浩這才看到旁邊的於心木。
“嗯!”於心木吱了一聲,早就摘下來了耳機。
“你怎麼還白了?”肖文浩也是差異。
“有嗎?”於心木這一個多月基本都是有太陽的時候上網,沒太陽的時候打籃球,然後洗澡。
“等會,我先去辦票,等會兒啊!”肖文浩跑到吧檯辦了上網票,還拿了三瓶可樂。
“你放假去哪了?”陳楓接過可樂。
“西安,你呢?”肖文浩坐在了於心木旁邊,電腦正在啟動。
“我在屋裡啊!”陳楓隨口說了,知道這些不影響什麼。
“內蒙好玩不?”肖文浩隨便問了一句。
“還行,沒見到草原!”於心木的心情好了點。
“草原都沒見到,那你不是白去了!”陳楓開始嘲諷。
“下次你們去,看能不能見到?”於心木調侃一句。
“我們才不去呢,遠死了!”陳楓隨口一出。
“你說的啊!”於心木笑了笑。
玩了了一會兒,三個人出了網咖,還是老地方,要了三個莢膜三個米皮,三個米線。這可是他們對這個縣城最忠誠的愛戀。
“明天下午才上自習,咱們現在下去是不是有點早?”陳楓也是丟擲一個靈魂拷問。
“本來打算下去好好打一天籃球的,可是現在下雨了,唉!”
“雨,昨天就開始了!”於心木插了一句。
“你練的的咋樣了?”肖文浩也想看看於心木這暑假的成績。
“還行吧,到時候見真章!”於心木也不知道怎麼說好。這個暑假,好像也玩的挺多,就是自己一個人練習,沒有對抗過,倒是運球好多了。
“行,到時候看看你長進了多少!”肖文浩覺得於心木還算是一個可塑之才,最起碼比陳楓那樣浪費身高強。
“我們去哪?學校?”陳楓也沒有了注意。
“不然呢?”於心木倒是無所謂。
“走吧,去學校!”
“也行,一會兒好好較量一下!”陳楓可是這一個月都沒打檯球了。
“行!”於心木覺得無所謂,現在做什麼都行,不做什麼都行,感覺自己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隨波逐流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