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媚魚捂住嘴輕笑了聲,收回了目光,斂下了睫毛,“千金良宵已過,怎麼,江大公子還不走,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對方突然冷淡。
冷淡裡又夾雜著一絲嘲諷。
江寒祺被突然轉變的態度詫異不止,只是道,“我等你,和我回家。”
“一夜風流,倒也不必。”
“你在說什麼?”
“請回吧,江少爺。”
江寒祺眸子盯了她轉過去的背影半晌,看著她一步一步的登上了臺階,他有些幽怨,也綴了些淡淡的委屈,“你就這樣,提了裙子不認人?這般無情?”
葉媚魚腳下一滑,連忙扶住了欄杆,什麼鬼?
她有這麼無情?
一旁的女掌櫃也是差點咬了舌頭,被江寒祺的這一句。
江寒祺便追了上去,“既然互相心喜,為何不能在一起?更何況你我已經有夫妻之實,你此生就是我的妻子,我要將你昭告給天下人。”
“昭告你我還未成親,我就將身子給了你?”
“不是。”
“沒什麼不是,還有,我也不心喜你。”
“那你為什麼還要和我?”
“我生蕩,你,不知道嗎?”
江寒祺身為神兵宗的大公子,並非愚笨,相反腦子也很聰明,聽這話,不知怎麼的暗自覺得有幾分好笑,追上前一把把葉媚魚抱上了樓,放在床上,溫言細語,“小魚,我說過,我不在乎世人是怎麼說你的,我也不允許你貶低自己,你是最好的,最乾淨的,最純粹的,你難不成都忘了?”
葉媚魚也許不記得。
可江寒祺記得,她乾乾淨淨,他們之間,都是雙方的第一次。
“我要娶你,和別人被什麼關係,即使天下人,即使血親人反對,我說了,你就是我的妻子,且永遠,是唯一的妻子。”
掌櫃站在樓梯底下,甚至能聽見江寒祺的慷慨表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