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媚魚看著對方一派溫潤,卻又臉色欣喜。
心道這貴公子的模樣擺出去誰信他竟然會破別人的窗子。
“你怎麼這麼進來了,我屋中的窗子都被你損壞了。”葉媚魚坐在桌旁,有些埋怨的看著江寒祺。
江寒祺卻是笑而不語。
一步一步朝著葉媚魚走近。
葉媚魚抿抿嘴,“這位哥哥怎麼這麼粗蠻?”
她這黃鸝般的聲音一響,江寒祺一步跨向她,不由分說的把她拽起,然後,一把抱住了葉媚魚。
“你終於出現了,我等了你很久。”
葉媚魚對於對方突然的擁抱很明顯有些措手不及,“男女授受不清,我,可要喊人了。”
江寒祺卻是更緊地抱住她,“我等了你很久。”
葉媚魚也不想掙扎,只是有些將信將疑地道,“你知道我是誰?”
“葉媚魚,葉媚魚。”
葉媚魚內心有些複雜,渾身也跟著僵硬,“那個,你先放開我。”
別看葉媚魚平時一副老司機的樣子,其實這麼多年也沒吃過豬也沒看見過豬跑。
江寒祺有些失態,鬆開手,溫潤驚喜的眸子漫上歉意,“失禮了。”
葉媚魚摘下了面紗,“看來這位哥哥還真是對我朝思暮想,連我的眼睛都記得什麼樣子。不過你來的太早,我可沒茶請你喝。坐。”
江寒祺微笑著坐下,試探的問道,“你,記得我嗎?”
“我說你這人真是傻,剛才我還跟你說同行勿進,你忘記了?”不認識他能知道他是同行?
江寒祺聞言開心的扯開了笑。
一時無話。
有些尷尬。
江寒祺看著葉媚魚低頭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他又道,“你消失這麼長時間,是去,發展窮極宗了?”
“嗯。”葉媚魚嗯一聲都帶著勾引的意味。
江寒祺動了動喉嚨,“我原本以為合歡宗已經被人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