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人類的守歲之日快到了。”斕羽拖著下巴無聊的道,“學院這時候會放二十日的假期,主人,怎麼安排?”
“魚姐姐給我發來了符咒傳音術,讓我去和她一起守歲。”
“飛雲宗也讓我去。”
“墨情師姐讓我去神兵宗順便玩一下。”
衛離數落著,門口還有一個每天準時來站著的青年,說什麼讓她跟他回家。
衛離撇嘴,回個毛線。
這青年就是苦逼的顧燕維了。
“主人是在想那個尊貴的男人了吧。”斕羽打趣。
“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了。”衛離嘆道。
“那主人是什麼安排?”
“自然是和魚姐姐。”衛離搗鼓著手裡的陣法石頭,“不過明天再去,我現在已經會造二級陣法,還不會三級,得去找徐爺爺請教一下。”
斕羽無奈。
自己這個主人,除了每天研究怎麼進步,再思念思念某個男人,就沒別的事兒可做了。
衛離已經站起了身子,活動了活動筋骨,“斕羽,不必跟著我,和福寶狐狐好好交流一下感情。”
斕羽看了看福寶,有看一眼狐狐,一個沒長大的小屁孩兒,一個還沒化形的九尾狐,有點兒嫌棄。
衛離帶著紅蓮離開。
門外的顧燕維本來是感覺熱烘烘的,忽然之間寒風吹過來,冷的他一激靈。
怎麼回事兒?
衛離離開了?
他難掩失落。
倆月以來,只見了三次,況且三次,他就沒有和衛離說上話,日日像個門神守著,守也守不到,顧燕維握著劍的手緊了緊,他是繁都商業世家的公子,為何在一個女子身上吃了這麼多閉門羹。
為什麼連句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