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符咒術。”青鴻一雙眼睛狠狠盯著路仁,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
“符咒術,符咒?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路仁獰笑著,“將符咒給我。”
“我現在沒有。”青鴻同樣笑著,“哦,對了,聽說你兒子死了,你活該。”
路仁一定,被戳中了內心極痛的傷疤,戾氣狂湧,一下把青鴻扔到了遠處的假山上。
青鴻滾落到地,已經是十分狼狽,看著路仁又撲過來的身影,青鴻豁然隱身,躲開了他的攻擊。
“我走了。”青鴻在暗處踉蹌著身體,化成一抹流光,回到了路仁大殿中他暫時棲身的玉碗之中。
他本就可以化成一抹流光逃走,但是他怕他走了,路仁會以為他還在,拿那群姑娘的性命當作玩物逼他出來,二則他被路仁教訓一頓,路仁以為他重傷在身,已經不敢呆在千戮門了。
夜色很沉。
路仁發動了靈聖的攻擊,周圍的野草樹木不停搖晃,假山似乎也裂開了一條縫來,千戮門的弟子幾乎都再在這股力量下吐血,卻不見那個男人的再次現身。
“居然真的讓他跑了。”路仁沉著臉,嘴角氣憤的隱隱抽動。
......
至於監獄裡的姑娘。
那個大護法果然在給粉衣姑娘上藥。
粉衣姑娘已經蒼白著臉,顫抖著聲音,“謝謝。”
大護法不解,同時覺得好笑,謝謝?他沒聽錯吧。
“你跟他說謝謝做什麼,他跟那個殘忍的門主是一夥的!”姑娘們雖然依舊殘留著對那個什麼門主的恐懼,但是聽到粉衣姑娘的話是覺得又蠢又好笑。
“不是,那個門主只是為了逼出了那個藏在暗處的男人。”
一群人問號連連,“你在說什麼???”
“要不是那個男人沒有跟門主說好,悄悄地採取行動,前面的那個姐姐怎麼會死,我怎麼會被削肉。”粉衣姑娘看上去約莫十五六,紅著眼睛不屈地叫喊,“不然那個姐姐才不會死,我也不會被削肉。”
護法大人心中好笑緊。
他們可能是不是抓來一個傻子。
“你要知道,那個男人是為了救我們。”
“救出去了嗎,現在還不是在這兒關著?”粉衣女子重傷時還不忘反駁。
“要是沒有今天這一出,我們只能多活幾天,一樣是個死,別忘了是誰把你抓來的,是誰把你關在這兒。”
“你們胡說,門主只是迫不得已,你看,門主還讓他的大護法親自給我上藥。”
“上藥是為了之後再折磨你!”姑娘們不滿的道,這個人怎麼這麼蠢。
粉衣女子哼了一聲,隨即惴惴不安的看向護法大人,“護法大人,門主讓你給我上藥是為了之後再折磨嗎?”
“當然不是。”護法大人替粉衣姑娘包紮著。
那怎麼能叫折磨呢,那是一種讓門主極其舒適的活動,怎麼能叫折磨呢?
粉衣女子笑笑。看向對面的一群女子,“你看吧,門主根本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壞。壞的是那個男人,故意讓門主生氣,才讓門主拿我們出氣。”
一群人:?????
腦子有病吧??
“……”
一群姑娘只想把這個女的暴打一頓。
青鴻躲在容器裡養精蓄銳。
不一會兒,路仁便回到了寢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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