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離一怔。
是啊。
她原來也不是這個身軀的主人。
“不過你與她都是我的後人，說起來，我也是別人的後人。”
“那你想要怎麼樣？”
“幫我肅清餘孽，”蘇傾微微笑著，“我是煉器師，煉著煉著就練出了人偶，煉製方法都在盛放我屍身的棺材裡，還有煉器所需的眾多知識都在那棺材裡，然後，幫我發揚光大。”
“又要肅清餘孽，又要發揚光大？”
“有的弟子巫術練歪了嘛。”蘇傾眨眨眼。
“可有人說，我不適合當煉器師。”
“他說不能就不能？”蘇傾輕輕哧了一聲，“我蘇傾最喜歡在不能之上創造可能，你可以當煉器師。”
衛離覺得眼前的人很霸氣。
很張狂。
比她要張狂。
“我現在是在，幻境，夢境？”
“是我的精神領域。在這種領域之中，我就是這片領域的王。”
“精神？領域？”衛離喃喃出口。
......
衛淵正給衛離渡著修為，忽然之間從衛離體內湧出一股巨大的力量，中斷了衛淵的輸送。
那力量在衛淵的空間內掀起風暴，雪琴死死的穩住自己的身體，衛淵還是依舊的穩如泰山。
衛離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阿離。阿離。”衛淵有些激動，扶著衛離的肩膀，“阿離，你可感覺到哪裡還痛。”
“不痛了。”衛離有些呆愣愣地看著衛淵，“我剛才，真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不會的，阿離，生與你一起，死，我也要與你一起，”衛淵抱住衛離，“這樣，你就能一直看見我了。”
衛離感動，幾乎要哭了出來，“我好想你。”
“丫頭，你還差很多血。”青龍在空間裡煞風景的道。
“主子，主母還需要血。”雪琴在一旁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