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賣？
呦呵？
脾氣這麼怪怪不得攤子沒人光顧？
還低個頭。不懂賣東西要用笑意來迎客嗎？四周頭髮倒是挺長的都把臉擋住了。
衛離暗自吐了吐槽，“行吧，不賣就不賣，那這白色骨鏈子賣嗎？”
衛離又拿起骨鏈，不由問道。在蠻荒時，一般部族的屋子內都會擺些自行用骨頭雕刻的東西，衛離想想，見這攤子有幾分蠻荒的氣息，這才駐足。
聞言，攤主將骨哨放下，拍了拍手，終於站起身來看著衛離，“五個銅幣。”
待看清他的面容後，衛離一愣，不過時間短暫，論誰也沒察覺出來她的異樣。
衛離輕笑，手裡捏了一個金幣，“我這沒銅幣，不必找了。”說完，就把金幣放在攤上，拿著骨鏈走了。
誰知攤主竟追了上去，“這骨哨給你。”
衛離驚訝，“不是不賣？”
“現在賣了。”攤主說完，便將骨哨交到了衛離手裡，一溜煙兒跑回了自己的攤子上。
衛離收起了骨哨，看著他的背影，心道，那拉風還是出了蠻荒，甚至來到了日湮國，還來到貓又一族的眼皮子底下。
拿著蠻荒的手藝來擺攤。
處境困窘啊……
蒙念見衛離一直盯著小攤攤主的背影，不由道，“公子。”
衛離點頭嗯了一聲，隨即便轉身走了。
“玄尤師兄可知日湮國召喚師家族的事情？”衛離見玄尤跟在他身邊，狀若無意的道。
玄尤聞言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全然不知她問此是何意，但是，還是誠實道，“知道，但是召喚師家族的事情我們不宜多說，這是各個族給日湮國人定下的規矩……所以……”
衛離聞言，笑道，“我也不過是翻閱了一些書籍，有點兒好奇罷了，若是不便多說那便不說。”不為難別人，是衛離的傳統美德。
又隨意看了看，孩子們便覺得無聊，自行回去了，慕月與劉琛自然帶著一大堆血拼來的東西也不方便，正好對一群小孩子也不太放心，就一齊回去了，驚蟄原本也就沒出門。
一時，就剩下衛離蒙念與玄尤三人了。
三人便索性到了一個茶館喝喝茶，聽聽書。
說書人在臺上聲情並茂抑揚頓挫的講述著一個馭鬼師的感情史，引得臺下的人鬨堂大笑。
衛離不僅問道，“日湮國的馭鬼一族是不是很厲害？”
玄尤點頭，“千代一族的確在這方面是翹楚。”
“姓千代嗎？”
“嗯。”
“那千代一族中可有什麼比較顯眼的天才？”衛離打探道。
玄玉聞言，想了想，才道，“聽聞，千代明似乎在馭鬼一族中特別有話語權，不過他也算是個前輩了，至於小輩們，目前沒怎麼聽說過有很強的。”
“千代明……”衛離嘟囔了一句。
玄尤繼續道，“這日湮國不知道有多少邪修在暗處，但這千代明卻活活揪出上百個邪修，直到半年前，他離開了千代一族，然後就找不到行蹤了。”
衛離聞言，不僅思及決明子一身的馭鬼術法，不由又問道，“千代明會醫術嗎？”
玄尤搖了搖頭，“沒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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