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拉著一張臉，嚇著人家姑娘。”屈展吐槽道，卻在接收到衛淵的目光後訕訕的笑了笑，還挺兇。
十分尷尬的咳了咳，屈展看著前面的姑娘們，“姑娘們，坐，坐。”
這包廂地上沒有什麼凳子，有的倒是好幾個團墊供人坐。
見姑娘們坐下了，屈展道，“你們，知道女人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嗎？”說著，從衣襟裡掏出一枚金幣。
一見金幣，各位姑娘就忘卻了衛淵這尊冷佛，搶著回答問題。
“我知道……”
“問我，問我，我知道。”
屈展點了點喊著最激昂的姑娘，“你說。”
姑娘清了清嗓子，“自然是長得好看，有錢有權有實力。”
“不不不，她說的不對，”其他姑娘紛紛反駁，“女孩兒啊，喜歡待她真誠執著忠誠的男子。”
噢？真誠執著忠誠？衛淵目光起了點興味。
“只要你對女孩兒真誠執著，再難追的女孩兒都會被打動的，若女孩兒喜歡一個男子，緊緊浮於皮相之上，那是淺薄的喜歡，這種喜歡禁不起時間的考驗。”
“對對對。”其他姑娘紛紛贊同。
屈展讚賞的點點頭，將金幣給了方才侃侃而談的這位姑娘。姑娘忙藏寶似得藏到了衣襟裡。
“其實啊，像我，我就喜歡那種對別人不屑一顧，僅僅對我柔情蜜意，體貼周到，可以為我下得了廚房，可以為我洗一洗肚兜的男人。”
“他不因我的出生而看不起我，又不因他清白的家世而高高在上。”
各位姑娘紛紛發表著自己的意見。
“我喜歡那種不和別的女人曖昧，此生唯愛我一人，身體上，心理上都屬於我一個人的男人。”
若換旁人說這些話，那是不可能的，僅僅這麼直白的說出這種話，也只有在這勾欄院歷經風雨的各位姑娘了。
“若你要討女孩子歡心，你要投其所好，她喜歡什麼你給她什麼，當然，如果說你有錢，但你滿含心意的作一隻毫不值錢的木簪，女孩子也會很開心，所以說，最重要的是心意。”
投其所好？衛淵想了想，想到衛離看到金錢時亮晶晶的目光，心裡暗暗下了決定。
“一旦和女孩子吵架了，不論是誰的錯，就是你的錯，放下身段來哄女孩子，寵女孩子，那便是非常好的。”可是她們身為一些勾欄女，這些也只能存留在夢中罷了。夢與現實，終究還是不同的。
“你要為了她好，請直接說，直接做，別打著為了她好的旗號隱瞞她，欺騙她。也別打著怎麼追她的旗號，來這紅蘭院尋歡作樂，不過是給自己的行為撲上一層遮羞布罷了。”說這話的姑娘，引得屈展衛淵看她一眼，她口中句句嘲諷，倒是引得二人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莫名生出了愧疚。
場面一時靜默。
短暫的尷尬過後，屈展指了指從未發過言的一名姑娘，“你喜歡什麼樣兒的？”
姑娘茫然的指了指自己，“我？”
屈展點點頭，拿起一杯茶水吹了吹。
只聽得姑娘羞澀的道，“我喜歡器大活好身材好的。”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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