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做事這麼絕的嗎?”
一聽這話,老胡瞬間就沒有豬鼻子插大蔥——裝象的想法了。他拿不準盧修說這話到底是說著玩的還是認真的。而假使說,一件稀世珍寶,真讓他一張錦旗五十塊錢的上交給了有關部門。他怕是能一頭撞在前朝皇宮的大門上。
事不至此,事不至此。老胡有心想要糾正一下盧修錯誤的觀念,畢竟在宣揚正國傳統歷史文化之餘,他們還要考慮一下國家gdp的發展和增長才對。只是,剛走到盧修的身邊,他卻是又被盧修給一把拉了下來。
而眼看著這已經進了大門的,廳堂就在眼前的,老胡也是不知道盧修到底是在搞什麼么蛾子的,所以他當即也就是納悶的撓起了頭來。
“不是,你這又是個什麼情況啊。”
“你自己長了眼睛的,不會去看啊。”
聽到這話,老胡這才是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眼前。而眼前這個庭院對於他來說,似乎也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
唯一的怪異大概也就是一顆大樹,長得也太茂盛了一些。以至於說這麼大的太陽,他卻還是在這林蔭之下感覺到了一絲絲的陰冷。
嗯?等等,大樹?
好似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老胡也是猛地眉頭一皺。而就在他越發聚焦的目光中,他已經是看到了那顆大樹上星星點點的,彷彿螢火一樣閃爍著的光芒。
“這是那顆妖樹?不對啊,這隔著老遠呢,怎麼就跑這來了?”
光是看到這棵古怪的妖樹,老胡的身上就有了一種渾身發麻,骨子裡都有些打顫的感覺。這大概是他這輩子見過的和怪異最接近的一個玩意,而哪怕是本著一個君子敬鬼神而遠之的想法,他也不想和這玩意沾染上哪怕半分的干係。
不止是他,就連盧修和明日香這裡也是一樣的想法。
這種樹到底太古怪,也太陰森詭異了一些。一想到那些氣根裡的屍體,他們就根本無法把它簡簡單單的當做一棵植物來對待。所以,在這個時候,即便是盧修這樣的傢伙也免不了變得躊躇了起來。
“也許是同一種類?它們應該不是同一棵,畢竟這棵樹可沒有那些要命的氣根。可不管怎麼說,有這個東西在,那就說明這裡絕對不會太簡單。老胡,我們現在有兩個選擇。走,還是...”
“走?”走當然是最好的選擇。畢竟這棵妖樹再怎麼詭異的,也不可能說突然就邁開腿的來追殺他們。它就是想,那也要看它有沒有腿這個部件才行。
可問題是,老胡並不甘心就這麼一走了之了。之前他已經是和傳說中的長生不死藥失之交臂。眼下要是再錯過這樣的一個機會,他要到哪裡去謀取自己東山再起的本錢?
要知道,他如今也是過了而立之年的人了。一個男人到了這個歲數,再想要從頭開始可不是那麼的容易。而即便說他去重操舊業,一個丟了船的二副也未必能那麼的吃香。
況且他本人也已經是厭倦了這種漂泊的生活。如果能有一筆資金讓他安穩下來的話,他當然是想舒舒服服的當一個包租公,過過那種家長裡短柴米油鹽,大保健枸杞茶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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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時候這筆收穫就顯得至關重要了起來。而也是因此的,他稍作遲疑之後,就咬著牙的走出了代表他態度的一步。
“一棵樹而已,還不到能把我們兩個老爺們給嚇跑的地步吧。就算它有些邪門,我們避著它點不就行了。這院子那麼大,房子也不止一間的,總不能說我們連一棵樹都躲不開吧。”
盧修本就在躊躇,老胡這麼一說,也算是幫著他拿定了主意。他終究不是那麼畏首畏尾的人,所以也是略一點頭的,他就兩步一併的跟了進去。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也算是捨命陪君子了。不過說好了啊,見者有份,你可別想偷雞啊。”
“瞧你說的,就咱倆這關係,我至於嗎?”
老胡嘿嘿一笑,他不怕盧修要分他一杯羹,他更怕盧修是個油鹽不進的。眼下這事,也是正合了他的心意。所以也是拍著胸脯的,他就擺出了一副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的豪邁模樣來。
“那個,我...”
明日香在這個時候或許發出了微弱的聲音。但不論是老胡還是盧修,都選擇了將之無視。
一個很簡單的道理。那就是作為瀛洲人,她顯然沒有參與正國古文物歸屬這一問題的資格。
不論是從法律的規範,還是從樸素的民族感情,她都是隻有看的資格,而沒有碰的權力。所以忽視她,真的不算是刻意的針對。
明日香大概也是想明白了這一點,所以她也只能是嘟著嘴的生著悶氣。家境不是一般富裕的她還真不是在乎這麼點東西,只是說,這種不被盧修重視的感覺實在是讓她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這是自己的分量還不夠嗎?小丫頭心裡有些自怨自艾著。而這個時候,已經走遠的盧修看著她居然還在那裡發愣,也是連忙的對著她催促了起來。
“丫頭,你還愣在這幹嘛?跟上來啊!你要是跟丟了,我可沒法交代!”
“嗨,我這就來!”
喜滋滋的答了一句,明日香也是立刻就追上了盧修的腳步。至於說之前的自怨自艾,卻是已經直接被她給拋到了腦後。
什麼啊,老師還是在乎我的嗎!
她的心裡已經是被幻想所充斥。而對於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這似乎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只是,盧修顯然就不是這麼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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