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啥?我可跟你說,夠是夠,你可別敞開了吃啊。”
有些一頭霧水的拾掇了一箱子物資,老胡倒是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有什麼小氣。一來是他不認為自己這夥人的海上逃命之旅需要到這麼吝嗇的地步,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以他對盧修的認識,不覺得他會是那種不識大體的人。
而接過了他這一箱子物資,盧修也並沒有說是拿來給自己享用。而是徑直的就來到了那群瀛洲學生的跟前,當著他們的面就把箱子放了下來。
“你們能聽懂吧。食物和淡水。你們需要這些東西平靜心情和恢復體力。別擔心,目前的情況下我們應該算是安全了,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你們很快就能回家了。”
“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非常感謝,盧老師!”
儘管面對盧修突如其來的示好,這群十五六歲的瀛洲學生表現的有些戒備。但是他們的老師,也是他們的臨時監護人,卻是誠心的彎下了腰,畢恭畢敬的感謝了起來。
瀛洲人在日常生活上到的確是挺客套的,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最起碼的這個表面禮儀上人家是做到位了。盧修對這個情況多少有點了解,所以也並沒有怎麼計較這個問題。他唯一好奇的是,對方對他的稱謂。
“你怎麼叫我老師?我可不是幹你們這一行的?”
“非常抱歉,老師。剛剛我不小心偷聽了你們的對話。”
又是一個又急又猛的鞠躬,這個女老師的大馬尾都被甩得飛揚了起來。
盧修下意識的退了一步,生怕她一馬尾甩到自己的臉上來。而此刻的女老師已經是顧不得這些,而是連忙的解釋了起來。
“我知道您是一位小說家。在我的國家裡,這是一種受人尊敬的職業,我們一般都會用老師來稱謂。對不起,老師,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
“等等,等等!”或許兩百年前的正國也是這麼講規矩,但是這都已經是平等自由的新時代了,他們九零後可沒有那麼多講究。所以儘管聽著這漂亮女老師口口聲聲的叫著老師心裡是感覺挺爽的,但盧修還是婉拒道。
“你還是叫我名字吧,叫我老師什麼的,到底還是讓我感覺怪怪的。你應該知道我叫什麼吧。”
“那...好吧,盧桑!”
遲疑的換了個稱謂,這個對中文很是精通的女老師似乎也看出了自己國家的習慣讓盧修感到了不適應。她並不是那麼固執的人,所以在稍微猶豫了一下之後,她就筆直的伸出了手來。
“我是清水泉,是神奈川流星私塾高校的老師。”
“幸會,幸會。”意思性的握了握手,盧修也能看得出來,這些瀛洲人對自己的戒備。所以他只是笑了笑就鬆開了手,指著救生艇裡的救生衣對他們說道。
“我們會盡量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所以你們放心。另外就是,我建議你們把救生衣穿上。雖然說這種全封閉式的救生艇看起來挺安全的,但畢竟是在風暴裡,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說完也不等清水泉做出什麼反應,他就回到了老胡他們的身邊。而看著他這一系列的迷之操作,老胡則是戲謔道。
“可以啊,老盧。沒想到你小子居然好這口。難怪你單身到現在,這算是給你找到機會了啊!”
“你可給我閉嘴吧。”
翻了個白眼,盧修也是找了個救生衣套在了自己身上。當然,他還沒有忘記給老胡拌嘴。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見到個女人就能想到那地方去啊。我是為了我們好,現在的情況是既然我們都有隔閡,那麼不如保持一個相安無事的狀態。我可不想因為那些無端的猜忌給我們找出什麼麻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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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盧這話說得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都是一群孩子,什麼都不知道的,和他們計較什麼。”
劉老的符合讓老胡也是沒話說。他倒也不反對盧修去這麼做,所以也就是在撇撇嘴之後,他就這麼說道。
“隨便你們倆吧。反正我就是一開船的。他媽的,這群王八蛋待到底是從哪弄來的干擾裝置,怎麼這麼遠還是沒有訊號?”
也不是全不幹正事的老胡其實還一直在搗鼓著通訊裝置的事情。畢竟按照他們的設想,能夠儘快透過通訊聯絡到政府方面才是最優先的事情。但顯然,他們目前還沒有辦法聯絡到外界。而在這個問題上,老胡顯然是把責任完全的歸咎在了那些恐怖分子的手段上了。
這方面盧修沒有發言權,但是劉老不同。作為一個軍隊出身的老人家,他儘管只是個軍醫,但也並不是完全對這方面一竅不通的,所以他當即就是反駁道。
“不可能。我們這都已經開船這麼久了,少說也逃出了好幾海里。除非是軍用裝置,不然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干擾範圍。那些人只是恐怖分子,他們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級別的軍備?”
“總不能是這破天氣吧。這風暴再大,也不至於說連電臺訊號都能干擾吧。”
兩個人各執一詞,而這時,盧修下意識透過狹小的舷窗往外一看,當即就忍不住的叫出了聲來。
“你們兩個別爭了,這情況不對。我們根本沒有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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