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齊遠思還是先認出了表姐,“姐你們這是...哎?”
在看到席荊華之後,齊遠思發出輕輕的一聲質疑“怎麼你也來了?”
“嗯,說來話長...”席荊華恨不得將頭蒙起來,上回送花勝的尷尬又一次降臨在她的臉上。席荊華很慶幸現在天黑,要不然她頂著一張熱得快燒起來的臉可沒法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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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遠思啊真是好久不見!”魏淳主動上前和還沒緩過神的齊遠思擁抱。
席荊華回頭,看見輪箱就這麼扔在院外的道上,急忙招呼魏子青一塊把它拖了進來。
“姨夫?”齊遠思更加吃驚,“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到剛到,”魏淳攬住齊遠思的肩膀稱讚,“嗬,小夥子比我上次見你時長高了不少嘛!”
“還好,”齊遠思遲疑地看了一眼自家媽媽,隨後說,“姨夫進去說吧。”
“好好,哎我東西,哦你幫我拿了?謝謝啊。”魏淳從一臉無奈的席荊華手中接過輪箱,笑呵呵地與齊遠思一塊進了屋子。
“嗯,子青啊,”席荊華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魏叔叔他可能回來了看什麼情緒都比較激動,所以有這個反應也是...”
“算啦算啦,”魏子青苦笑道,“不用安慰我了,你以為我長這麼大都是怎麼過來的?”
她聽著席荊華試圖緩解氣氛地開玩笑,走進了屋子,心中正對曾經鼓勵過自己的肖懿感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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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我錯在哪?”
肖懿對這張硃紅色背景的照片意見很大,她一邊給喬灣編輯簡訊一邊為徐昱林指出
“照片底下標著箭笄二字,可照片裡的並不是箭笄,而是榛笄。”
徐昱林撓撓頭“那它們有什麼區別嗎?”
“榛笄有齒,形似梳篦,多用白理木製成,簪首還要加工鏤刻,做工更為複雜,這個照片照的就是。”肖懿發完簡訊,又不滿地拿起照片端詳,“可箭笄多用篠竹製成,與榛笄相比更為樸素一些,做工也不復雜,看上去就是一根簡單的簪子。”
“那它們倆樣子這麼不一樣,名字也不怎麼像,怎麼會弄混呢?”
徐昱林不相信那麼認真的媽媽會搞混這些。
肖懿想了一會兒,說“可能你媽媽把這張照片放在包裡是想提醒自己去糾錯呢。”
她帶著徐昱林回到辦公桌明亮的燈前說“它們倆之所以會被弄混,我猜是因為它們的用處太相似了。”
“用處?”
“是。箭笄和榛笄都是未出嫁的女子服喪時佩戴的,”肖懿把照片用桌上的小夾子別好,“只不過箭笄是喪父後所插的簪子,而榛笄是喪母后的所插的簪子。”
“分得這麼細嗎?”徐昱林吃驚地問。
“對,未婚女子服喪時就佩戴箭笄和榛笄,已婚的婦女則佩戴惡笄或叫齋笄,男子服喪又有不同,佩戴鬠笄。”
肖懿看徐昱林聽的愁眉苦臉,笑道
“好了,待會兒你媽媽過來要照片,就由你來跟她說吧,我可熬不住夜,先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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