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你?”
白上閒飄然落在西華上仙陣前,上下打量凌君弒半晌,突然輕笑一聲:“是,本君是來抓你的。”
當然,實際上他是同非夜白分開去尋阿久的。
阿久失蹤了。
非夜白被捕的第二日,便由荼融帶人救出。
然而非夜白出來了,帶出來的卻是一具只會喵喵叫喚的阿久的肉身。
人貓互換,阿久怕是被拜奚娥給抓了。
“你可是仙界戰神,為了逃命竟跑到輪迴道來,你不嫌丟人,本君都丟人。”
白上閒這會正忙著找人呢,也就是瞧見這裡這麼大陣仗過來瞧上一眼,並不準備摻和,隨後對西華吩咐了一聲:“你們抓你們的,本君只是路過。”
他聽了這位凌君弒的斑斑劣跡,對其印象可以說是極差無比。
堂堂戰神,一天到晚不想法子排兵佈陣、操練兵馬,卻總想著弄權斂財這等囫圇事,如何配得上戰神之位?
“君上,您……”
西華話音未落,就見白上閒笑了笑,隨即退到一邊,表示他真的只是來看一波熱鬧。
西華風中凌亂,不知如何是好。
敢情,白帝並不打算插手此事了?
那他這是繼續打呢,還是不打呢。
凌君弒神劍在手,光憑著這一萬天兵,雖能重傷凌君弒,卻抓不抓得住可就另說了。
凌君弒劍眉緊皺,死死盯著白上閒一臉冷淡疏離的笑意,心中有些黯然。
他知道,聖壇之事敗露後,他萬年的戰神之位,就這麼完了。
這些年他與荼邪魔皇凰朝往來之事,也會被抖個一乾二淨。
可他不甘心,不甘心從巔峰墜落至谷底,就如同當年白上閒將他帶回仙界時一般。
所有人都在嘲笑他身份低微,背後戳著他的脊樑骨說,他曾經是妖王的裙下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