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
“就是他。”
燕行還在遁地決的眩暈中迷糊著呢,聽到有一男一女在他面前說話。
“火靈精純,資質尚可,就是不知腦袋靈光不靈光。”
“起碼看著不是呆頭呆腦的模樣。”
“不錯,尤其是這容貌,甚合我意。”
“你是生怕來一位長的俊的吧。”
“夫人,看樣子你十分希望來一位長的俊的不是?”
隨後就是女子的一陣乾笑聲。
“那個……”燕行小聲開口,試圖增加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雖說他能看到二人的衣袍,但眼睛可不敢往上頭瞟,光看著面前大塊大塊的白玉冰石地面就知道,此處可不是一般的地方。
“喲,恢復的挺快,我還以為你要吐呢。”
說話的正是白似久。
她先前還同非夜白打趣說,青夙已的遁地術著實晃悠了些,這位燕行仙上頭一回受了這術法,怕是得好生吐上一吐。
結果他居然挺過來了。
白似久不由的對燕行另眼相看:“燕行,這位是傾北上神。”
燕行認出這是方才同青夙已一道兒的女子,順著她所指往左手邊一看,驚的是男人的容貌果真同從前六界頭號公敵的魔頭一模一樣。
當年戰神殿正廳掛的那副珈婪魔皇的畫像,即便被貼上了無數個詛咒的符咒,那眼睛鼻子還是能看的清的,果真與這位傾北上神一般無二。
“你認得本皇。”
非夜白唇角輕勾,眸中卻是冰寒如雪,看的燕行心尖都在發顫。
燕行抖著嗓音道:“認得,不,不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