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坐,不用客氣。”老人連忙說道。
阮天煋從旁邊拿了把椅子給他坐,等他坐了,他們這才坐下。
“鴻鳴,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餐廳的大廚梁師傅,也是我家裡的一位長輩,我們叫他梁伯。”阮天煋介紹道。
“梁伯你好。”蔡鴻鳴和師婉兒聽說是阮天煋的長輩,連忙起身問好。
“不用客氣,坐下吧!小夥子,我可認識你。”梁伯笑道。
“哦,梁伯,你是怎麼認識鴻鳴的。”阮天煋奇道。就他所知,他這個長輩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做菜,平時除了家裡就是廚房,根本沒什麼娛樂活動,所以他對老人家怎麼認識蔡鴻鳴非常好奇。
“難道我就不能認識了?”
梁伯假裝生氣,不過他不是這種人,迅即笑道:“上次我孫子吵著鬧著說要去看電影,不得已只好跟著去了。誰知道這小傢伙根本不是想去看電影,而是想要電影票,結果電影剛剛看完,他就跑去兌換他喜歡的玩偶了。小夥子,為了那玩偶我可是沒少給你貢獻票房啊!”
“那...倒是謝謝梁伯了。”
蔡鴻鳴被說得有點尷尬。
憑良心說,那部超級蠻牛確實不怎樣,若不是有黑白雙煞它們的玩偶和超級烤肉店的種種優惠撐著,那電影能不能破億都不一定。
“梁伯,你不知道吧!鴻鳴他還是超級蠻牛烤肉店的老闆呢?”阮天煋跟梁伯說道。
“哦,那真是年輕有為啊!現在你們這些年輕人真不能小看。”梁伯有些感嘆,又說道,“正好我最近想要一批犛牛肉,我看你們店裡的犛牛肉不錯,能不能勻給我一點。”
“梁伯,咱們餐廳不是做中餐嗎?要牛肉乾什麼。”阮天煋詫異道。
“你不知道,現在大家都喜歡上吃犛牛肉了,去烤肉店吃過的人都說他店裡的犛牛肉味道好,所以我打算拿一批犛牛肉過來看看能不能做出幾道新菜。其實我最想要的還是最近市面上出的一款名叫‘godturteake’的神龜湖魚子醬。這種魚子醬我吃過,用中藥材浸製,甜中帶鹹,鹹中帶甜,不像市面上那些魚子醬一樣死鹹死鹹,非常適合咱們本幫菜,可惜市場上買不到。”梁伯嘆道。
阮天煋聽了,悠悠的說道:“梁伯,這下您可找到正主了,鴻鳴就是神龜湖魚子醬的老闆,你要多少就跟他說,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梁伯一聽大喜,握著蔡鴻鳴的手說道:“那就拜託了。”
蔡鴻鳴想了想說道:“本來咱們國內的代理權已經給了京城清韻閬苑的老闆,我不好干涉太多,不過若梁伯要的數量不是很大的話,我可以打電話給她,讓她幫你寄一些過來。若明年還要,你得提前下訂單,要不然這魚子醬真的銷路很好,而且數量也不是很多。”
“這樣,那你先讓她給我寄五十盒過來,明年我再多訂一點。”
“嗯。”蔡鴻鳴做事利索,馬上打電話給清韻和靜香,讓她們解決魚子醬和犛牛肉的事情。
打完電話,他忽然看到梁伯的右手抖了一下,這已經是他看的第七次了,不由關心道:“梁伯,您的手沒事吧!”
“你看到了?”梁伯舉起右手,自嘲的笑了笑道:“這是我早年在廚房當學徒時候落下的病根子。那時候日子過得苦,在廚房當學徒一不小心就要被人打被人罵,有次拿東西不小心把手砸到,怕被罵不敢說,就忍著。那時候家裡窮,也沒有去看醫生,以為忍忍就過去,誰知道年輕時候沒感覺,到老了手就開始抖,看多少醫生都沒用。我現在也看開了,抖就抖,不影響炒菜就行。”
在以前,有些行業想出頭並不容易,很多都是從學徒開始做起。
尤其是廚房,更是如此。
去廚房做學徒,最開始是打雜,就是倒垃圾拿東西之類,再進一步可能是殺魚宰鴨,接著有可能是切東西,要不然就是給廚師下手幫忙,運氣好能學點東西,想上灶炒菜還得看人賞識,有人給機會,要不然你一輩子都有可能是給人打雜的命。
那時候的人苦呀!
即使在現在,剛剛出學校的新丁廚子想在酒店直接炒菜也不是那麼容易,必須得經過考察才行。
蔡鴻鳴看了看他的手,笑道:“梁伯你不知道吧!我家可是八代祖傳中醫正骨,拍電影開店只是我副業,這看病療傷才是我家傳的主業,您要不介意,能讓我看看您的手嗎?”
“這不好,你們還在吃飯呢?”梁伯連忙擺手道。
他雖然心中也冀盼手能好,但客人吃飯怎麼也不能做這種事。
“沒事,先看下,若要推拿的話就等吃完飯再說。”蔡鴻鳴笑了笑表示沒事。
梁伯推辭再三,看他真的不介意才答應下來。
蔡鴻鳴抓住他的手,從臂膀開始往下按,一邊按一邊問有什麼感覺,到了指尖結束,他基本已經瞭解情況。剛才透過手摸眼看,還探出一縷元氣進入他手中觀察,發現他這屬於老傷,醫治起來有點麻煩。若是換在以前根本就沒得治,幸好他現在煉了一些膏藥,等會兒吃完飯給他推宮活血後配合膏藥,一個星期差不多就可以見到效果了。
看過病情,瞭解情況,蔡鴻鳴等人就繼續吃飯,等吃完飯後才來到一個無人房間給梁伯療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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