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鴻鳴來到七個湖泊中最大的湖泊上看了看,找了處和水面差不多高低的地面,開始在離岸邊一米左右的地方挖坑。
他的動作迅速引來充滿好奇心的楚楚的關注,“爸爸,你在幹什麼呀!”
“挖坑。”蔡鴻鳴一邊挖一邊回道。
“挖坑幹什麼呢?”楚楚歪著小腦袋問道。
“抓魚。”
“抓魚魚呀!這邊有魚魚嗎?”
“有。”
“那用什麼抓魚魚呢?肉肉嗎?”楚楚接連不斷的問著。
“不是。”蔡鴻鳴依舊一邊挖一邊回應。
“那是蟲蟲嗎?”
“不是。”
“那是什麼呀!爸爸。”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蔡鴻鳴倒是好脾氣,無論楚楚多麼煩人他都沒有生氣。
“哦...”
蔡鴻鳴以前曾經有一段時間在外打工,那段日子工資很少,掙的錢還不夠自己花,所以每當遇到心儀的女孩時他就這麼告誡自己,自己什麼都沒有,連自己都未必能夠養活,憑什麼去喜歡人家。不論自卑也好,自覺也好,他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他沒法像一些人渣般,玩玩後就拍拍屁股離去。他要嘛不愛,愛了就要給人家幸福,若不能給人家一個幸福美滿的生活,又何必去打擾人家。
對女兒,他也是這樣。
小孩懵懵懂懂,其實什麼也不知道,所以他對楚楚很寬容,有時候甚至有些溺愛。他想給她一個充滿歡笑的快樂童年。
只是這小屁孩有時候也很讓人頭疼,所以他給她定了三條犯事的懲罰規矩:第一,犯小錯的時候要用毛筆臨摹三頁正楷書法,或者是站半小時飛鶴拳獨有的樁功;第二,犯中錯的時候要臨摹一篇書法,一個小時樁功;第三,犯大錯的時候要打屁股,還有臨摹書法和站樁。
有這些規矩在,就對小傢伙的行為有個約束,讓她知道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可以做。
至於犯的錯屬於犯小錯、中錯或者大錯範圍,還不是蔡鴻鳴自己說的算。
當然,他會把為什麼犯錯,犯的是大錯、中錯、小錯,一一跟她說清楚。蔡鴻鳴可是相當開明的人,他家也是民主制,不是獨裁主義。
楚楚自以為發現了一個秘密,屁顛屁顛的跑去告訴媽媽。蔡鴻鳴繼續挖著。不一會兒,就在湖邊挖出一個直徑兩米左右、深二三十厘米的小池子,然後又在湖泊和水池之間挖了一條小水溝引水進入水池。
楚楚去告訴媽媽秘密的時候,師婉兒她們正在鋪著波斯地毯的林地上喝茶聊天。
此時西北天氣已然入秋,湖邊林中的樹葉一片金黃。她們把波斯地毯鋪在林地上,一群仙人兒的女人就坐在柔軟的地毯上金黃的樹林下泡茶品茗聊天,神態顯得那麼的愜意、那麼的舒心。此情此景,讓人看了都不忍生出褻瀆之心。當她們聽到楚楚的報告後,就一致決定去看個熱鬧。
蔡鴻鳴看湖水流進池子,差不多和湖面持平後,就偷偷將玉珠空間中那含有微量靈氣的泉水放進水池。
靈氣對任何生物來說,都有一種致命的吸引,相信湖裡的魚會循著氣味尋來,到時候還不是想要撈多少就有多少。
看了下,感覺寡淡的泉水吸引力不夠,蔡鴻鳴就從玉珠中取出一個精美的小葫蘆。小葫蘆巴掌大小,全體用頂級羊脂美玉雕成,上面浮雕著一名衣著華麗的古代美女,那衣裳半掩半露流露出萬種風情,讓人愛不釋手。小葫蘆中裝的是頂級的玫瑰酒,也就是仙女酒。用這種頂級羊脂美玉做成的酒瓶可以反覆使用,不像其它天然寶石一樣,只能裝一次。
因為仙女酒裝入瓶子後,它會吸去天然寶石製成瓶子中所蘊含的靈性。
一旦吸完,它身上的靈氣就會開始散發出去,所以這種酒非常難得,能重複使用的瓶子也一樣。
當然,小葫蘆也不只是能裝酒,平時也可以拿出把玩。手輕輕的摸在在那凸起的人形上,那質感宛如真人一般,讓人銷魂。
蔡鴻鳴慢慢的將小葫蘆中的仙女酒倒入小池,酒味擴散,蔓延至湖中。一股酒味,也隨著流落湖面的仙女酒飄散在空氣中。
“住手。”
幾個女的過來就看到他拿著小葫蘆往湖裡倒酒,清韻當先快步上前,一把將小葫蘆奪下。後面跟來的靜香看著蔡鴻鳴,搖了搖頭,纖纖玉指往他額上一指,道:“你呀,真是敗家子。”
“我...我...”蔡鴻鳴奇了怪了,不就倒個酒而已,怎麼就成敗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