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認識一下嘛!”
郗偉風有點心虛的說。
蔡鴻鳴被氣得笑了,“認識?鎮裡誰不清楚謹柔是霏淋琪娜麵包坊的主人,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鴻哥,我確實不知道。最近我很少呆在咱這邊。”郗偉風強辯道。
“你騙傻子是不是,別以為我不在這邊就不知道你的事。記得前陣子你老是在我家門口走來走去,我媽奇怪了,這黑麵風也沒缺胳膊斷腿怎麼老往這邊跑,不應該啊!難道抽風了。誰知一打聽,才知道你是衝著人家謹柔去的,不過你似乎也知道自己長的有點歪,不敢進去,只敢在外面偷偷摸摸的看。”
郗偉風被他說得本來白了一點的臉瞬間黑了幾分,頓時惱羞成怒,色厲內荏的說道:“誰說的,我...我...我是那種人嗎?”
“很肯定,你就是那種人。”蔡鴻鳴嚴肅的肯定道。
“我也拜託,不要看到漂亮女孩就一副豬哥樣,請把你嘴下那些哈喇水稍微擦一下好不好,起碼也要維護一下我們大古浪人民的集體形象。咱們這邊好不容易來個大美女,你不要就這麼給嚇跑了。再者說,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樣,再黑點就能當火炭燒,還想泡人家。”
旁邊吃燒烤的人聽得大笑起來。
莘瑾柔喝著酒,聽蔡鴻鳴說得好笑,不由偷偷看去,沒想到在黑夜中郗偉風真的黑得像坨火炭。驀然想起初次見到蔡鴻鳴那會,他也是那麼黑,真沒資格說人家,又想起他被師婉兒打得眼睛黑成一圈的事,忍不住“噗”的一聲。嘴中酒如亂箭射出,恰好撒在蔡鴻鳴臉上。
一時,尷尬異常。
蔡鴻鳴倒是很鎮定。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流到嘴角的酒汁,點點頭道:“味道不錯。”
莘瑾柔的臉。羞得像剛出爐的鐵塊,火紅火紅。
郗偉風瞬間覺得不再愛了,這兩人一定有姦情,這不是間接接吻嗎?就對蔡鴻鳴說道:“鴻哥,你給咱們鎮上年輕人留一條活路好不好,你已經把婉兒這朵我們古浪最美的花摘走,可不要再下手了。”
“什麼花?菜花還是喇叭花?”蔡鴻鳴乜了他一眼道。
這些傢伙以前可從來沒這麼說過婉兒,都是叫胖妞、胖胖、小胖、阿胖之類。
“噗”
莘瑾柔又笑噴了。又中蔡鴻鳴的臉。
這一定是在調情。郗偉風看著莘瑾柔羞紅的臉,和她看著蔡鴻鳴時那萬種柔情的眼神,有心碎的感覺,真的不會再愛了。
厭棄。
不想再呆在這邊,就和幾個朋友找了張桌子喝酒去。
看煩人的傢伙走了,蔡鴻鳴就繼續跟莘瑾柔和賴恆昌喝酒。
“那人是你朋友嗎?挺搞笑的。”莘瑾柔悄聲問道。
“嗯,他叫郗偉風,因為臉黑,有個‘黑麵風’的綽號。以前在工廠打工,現在跟一個江浙老闆販賣藥材發財了。賊膽也變大了,竟然還想追你。以後看到這種人,來一個趕一個。別客氣。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
“你這麼說人家,他不會生氣。”
“怕什麼,這種傢伙就是要教訓,要不然天天來你店裡,都得煩死。”
“那你說,什麼樣的人才能追我?”
莘瑾柔纖纖細手撐著桃腮,一灣明亮的眼眸望著蔡鴻鳴。這一刻的風情,只有坐在旁邊的蔡鴻鳴才能懂。那強自按捺下去的怦然心動似乎又掙扎著跳了起來。他連忙喝了杯酒鎮定心神。
“我覺得要追你。起碼要三才具備。”
“什麼三才?”莘瑾柔眨了眨眼。
“才華的才,錢財的財。身材的材,謂之三才。”
“那相貌不要嗎?”
“要。像我這樣的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