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幕垂落,外面一彎新月如鉤。
房中,蔡鴻鳴抱著師婉兒躺在床上,說著膩人話語,不時逗得老婆咯咯直笑。
“你說咱們孩子將來取什麼名字好?”師婉兒溫柔的躺在蔡鴻鳴的臂彎問道。
“現在又不知道是男是女,還是生出來後再取吧!”
“咱們可以想兩個,一個男的一個女的,就算這一胎用不了,下一胎也可以用,你家不是單獨子女嗎?我媽又是少數民族,那裡的政策可以生三個。”
“那倒時可以多想幾個留著備用。”蔡鴻鳴若有所思。
“咱們也不用先想正名,可以先取個小名,“師婉兒越說越興奮,翻了個身子繼續說道:“我想了一個,叫豆豆,你看怎麼樣,這個名字男孩女孩都可以用。”
“你說的這個名字讓我想起一則笑話。”蔡鴻鳴瞄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
“什麼笑話。”師婉兒好奇道。
“有個記者去南極採訪一群企鵝,他問第一隻企鵝:‘請問,你平時都有什麼愛好呀?’
企鵝說:‘吃飯,睡覺,打豆豆!’
接著,又問第2只企鵝,那隻企鵝還是說:‘吃飯、睡覺、打豆豆!’
記者帶著困惑問其他企鵝,答案都是一樣,就這樣一直問了99只企鵝。當走到第100只小企鵝旁邊時,記者走過去問:‘請問,你平時都有什麼愛好啊?’
那隻小企鵝回答說:‘吃飯,睡覺。’
記者一愣,驚奇道:‘你怎麼不打豆豆了?’
小企鵝撇著嘴巴。瞪了記者一眼說:‘因為,我就是豆豆!!!!’......”
“哈哈哈哈...”師婉兒聽了蔡鴻鳴講的故事,很魔性的笑了起來,卻又忽然想起,這故事自己好像見過。只是一時沒留意到取了個一樣的名字罷了。感覺蔡鴻鳴的話中充滿鄙視,她不開心了,“你能,那你取個名字看看。”
蔡鴻鳴早有腹稿,“你覺得沙沙這個名字怎麼樣?”
師婉兒一聽,感覺還不錯。不過她可沒想這麼容易放過他,又問道:“那男孩呢?”
“男孩就隨便嘍,哪用得著那麼講究。你知道我小時候被人叫什麼嗎?”
師婉兒頓時來了興趣,“什麼?”
“以前我還小時,走路有點羅圈腿。人家就給我取了個外號,叫‘康楠腳”。後來長大整天在外瘋玩,整個臉曬得像個黑炭,人家就叫我‘黑麵兒’,長大後人變高了,同學又稱我為‘竹篙兒’。反正就沒一個好的外號。”
“嘻嘻,你的外號真多。只是現在看你走路正常,臉也不黑了。倒有點像個小白臉。”師婉兒用手指輕輕碰著蔡鴻鳴的臉,笑著說道。
“是,我就想做個小白臉。美女富婆要不要我啊!”
“自己掙錢養自己去,誰耐煩養你。”師婉兒小傲嬌道。
“那你小時候有沒有什麼小名外號的?”
師婉兒想了下,搖搖頭,“沒有,以前在家裡的時候媽就叫我婉兒,外公那邊就叫我阿依古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