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苦笑道:“看完了,阿姨,等會兒我自己拿過去就好了,不用麻煩你老人家!”
“還是我自己來吧!”馬鸞鳳斬金截鐵的說道。
她可不放心這些年輕人,要是把番薯摔了怎麼辦。馬鸞鳳抱起大番薯就走,走沒兩步忽然想起一件事,轉身對兒子說道:“鴻鳴,晚上早點回家,明天一早有事。”
“知道了。”蔡鴻鳴點頭應道。
馬鸞鳳屬於西北地那種塊頭大的強壯女人,力氣非常大。以前家裡養豬的時候她自己一個人能把三四百斤的豬直接抱起來,可惜現在沒養豬,沒法再見識她的大力氣了。
等她走遠,風哥才無奈的對蔡鴻鳴說道:“大鳥哥,你能不能叫你媽不要再叫我黑麵風,很難聽的好不好。”
蔡鴻鳴聽了,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傢伙真名叫郗偉風,小時候喜歡到處跑,尤其是在中午大太陽的時候,結果把整個人的臉曬得跟黑炭似的,所以鎮上的人就給他取了個黑麵風的外號。現在長大了,很多大人都改了稱呼,只有一些人在叫。他老媽不記得他的名字,但這個外號卻記得非常清楚,所以每次都叫他黑麵風。
有時候一個人的外號確實比真名好記得多,因為外號是按照形象取的,人家一聽這個外號,一下子就想起這個人是誰誰誰,真名還不一定有人知道。
“有時間我跟她說說。”蔡鴻鳴說道。
不過看他這態度估計敷衍的多,郗偉風也不報什麼希望。算了,被人家叫了這麼多年,也不怕再被叫下去,有時候聽起來還蠻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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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是這樣,既然無法改變,就要學著承受,人神經是很大的。
夜市若不是遇到星期天或節日,一般到十點就散了。
到了快十點,看到沒什麼人,蔡鴻鳴就讓小胖和松娜開始收拾,自己則拿著錢清點起來。
他這燒烤攤生意不錯,一天差不多能賣一頭羊。一天最多的時候能賣到一萬,一萬多。雖然這麼多,但這幾年來他還是身無分文。主要是他喜歡亂花錢,不說在祁連村種樹買耕地機抽水機什麼的,就說他改裝的那輛四輪摩托就花了十幾萬快二十萬,都頂得上一輛汽車錢了。不過這事他沒敢跟家裡人說,說了估計會被打死。
他那輛四輪摩托也真的是牛,厚厚的鋼鐵外殼包著,v12缸動力,輪子是加大的,裡面有空調、有音樂,還有安全氣囊,舒服的不得了。若不仔細看,人家還以為是輛汽車,不過速度比普通汽車不知快了多少倍。
收拾好東西,小胖子就回家去了,而松娜則跟他回家住。
其實放東西的老宅子也可以住人,不過裡面死過人,感覺陰森森的,住起來怪怪,沒人敢住裡面,況且小胖家就在附近,也不差幾步路,而松娜,他老媽怕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所以堅持讓她住在家裡。
回到家,蔡鴻鳴用玉蟾液兌了點水喂小公雞和白蠍子,接著就把玉鼎和白金龍璽放在窗前讓它們吸收皓月菁華。窗戶窗簾是拉上的,窗簾上有個洞,可以讓月光落下來。他怕外面的人看到玉鼎和白金龍璽的怪異。
弄好後,他就去書房書架上取來一本家傳醫書,打算將腦中記的和書中寫的對一下,找出一個適合用龍骨粉的膏方來。最後,終於讓他找到了一個治瘡的簡易膏方。
翻完書,又上了會網,就上床睡覺。
隔天起來看白蠍子,發現蠍子又蛻殼了,蛻殼後的白蠍子變得亮晶晶的,身子又小了一些,大概在五厘米左右。
正看著蠍子,蔡鴻鳴就聽到老媽在外面叫,他連忙把桌上的玉鼎和白金龍璽收了起來。他老媽是個大嘴巴,家裡什麼事都往外傳,保不齊把他玉鼎和白金龍璽的事情說出去,所以要小心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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