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裴立肖從來沒有在她的面前提過關於他和伊忱合作的這件事情,但是柴惠心裡面卻是很清楚的知道。,。
而且這其還是裴柔淳的功勞。
雖然裴立肖口口聲聲說把白媚兒當成親生‘女’兒一樣來對待,但說到底卻連裴柔淳這個養‘女’都是不的。
因為裴柔淳現在不但選擇乖乖聽裴立肖的話,而且不管怎麼說也有二十年的養育之恩在其。
要真的說起來白媚兒的優勢的話,無非是伊忱和裴柔淳都來的更好控制一些。
不過柴惠可不認為這會是裴立肖選擇媚兒的原因,因為裴立肖既然連白崇杉都能夠對付了,又怎麼會將伊忱和裴柔淳給看在眼裡?
裴立肖也因為柴惠這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而有些不自在,他下意識的轉過視線,看向白媚兒。
“媽,你擔心的未免也太多了,伊忱不過是個‘私’生子而已。”
果然,白媚兒的表現沒有讓裴立肖失望,她根本沒有意識到自身的問題,而是依舊一副高高在大小姐的模樣,完全沒有把伊忱的存在給放在眼裡。
柴惠蹙了蹙眉頭,她想要提醒白媚兒幾句,但是卻被裴立肖給搶了先。
“阿惠,要我說你也是擔心的太多了,有些事情你還不如媚兒看的那麼清楚明白呢。”裴立肖說這一番話也是有他的用意在其。
“你想想看,伊忱的母親已經死了,白老弟也早離世了,唯一能夠證明伊忱是白家遺落在外‘私’生子的剩下白崇杉。”
“那又怎麼樣?”要知道當初白崇杉是以這一點讓伊忱回到寰宇的,難不成事到如今白崇杉還會反悔?
“所以我說阿惠你把很多事情想的太過於複雜了。”裴立肖笑著解釋道,“如果董事會的人提出接替總裁職位的人是伊忱的話,你覺得白崇杉還會替他證明‘私’生子的身份嗎?”
裴立肖這個問題問的讓柴惠陷入了思考當。
按道理來說白崇杉是會承認的,畢竟這件事情一開始是他自己提起的,但是此一時彼一時,如今伊忱跟他不再是稱兄道弟而是處心積慮的想要對付他的人,白崇杉要是還那麼做的話,豈不是不給自己留下餘地?
這麼一想的話,柴惠的心裡反倒是沒有了之前的那份篤定。
“再想想,伊忱的身份得不到肯定的話,那他又有什麼資格得到寰宇的一切?”裴立肖挑了挑眉,一副一切盡在他掌握之的得意模樣。
“這樣一來的話,寰宇不是阿惠你和媚兒的,還能是誰的?”
柴惠還是不肯相信裴立肖有這麼好心,一聲不響的替她們母‘女’兩個規劃好了一切,她跟裴立肖廝‘混’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自然很清楚的知道裴立肖是無利不起早,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
要說在這件事情當裴立肖無利可圖的話,柴惠是不相信的。
起柴惠的擔心和猜測,白媚兒卻顯得單蠢的多很多,“你說的有道理,但是光光的到寰宇是不夠的,我還要施槿那個賤人付出應該有的代價。”
“媚兒你別急啊,這是我今天來要和你們母‘女’說的第二件事情了。”
裴立肖順著白媚兒的話繼續往下說,“白崇杉馬要失去寰宇了,施槿也等於失去了依靠,到時候還不是任由你怎麼處置?”
“事情真有這麼簡單?”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在面對和施槿相關的事情白媚兒的表現反而沒那麼草包,更多了幾分謹慎。
大概是從前她用在施槿身的那些所謂的‘陰’謀陽謀從來沒有成功過,這讓白媚兒的潛意識裡面覺得施槿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