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深再一次沒有跟上白崇杉的節奏而疑惑出聲,“查少夫人?”
boss怎麼好端端的就想起要查少夫人了?是他聽錯了嗎?
“嗯,”可白崇杉卻是肯定的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你親自去做,除你之外不必讓第三個人知道,包括忠伯和姑姑。”
秦深雖然並不清楚boss為什麼忽然就提起要查這件事情,可能夠讓boss這般再三叮囑的只怕也是非常重要。
雖然平時boss看他一副不滿的樣子,但他的辦事能力不管boss還是他自己心裡都清楚。
秦深點了點頭,很快離開總裁辦去著手安排事情。
因為boss剛剛那個決定可以預見接下去的時間他必定會忙的雙腳不沾地,而且很多事情也只有自己親手去做才放心。
白崇杉唇角的那一抹笑意因為秦深退出去瞬間又恢復到冰冷。
說實話,現在整件事情的發展的確是超出了他的預料,卻也因此充滿了挑戰性,讓他想要戰勝一切給施槿最安穩的生活。
不管是柴惠白媚兒母女倆,亦或者是裴立肖裴柔淳父子,甚至是伊忱,一天不擺平這些人他們就能不斷的折騰出么蛾子來。
至於施槿的身世……白崇杉很難得地在心底深深嘆了一口氣,希望不會像他猜測的那樣。
這件事情雖然交給秦深去辦沒是好不放心的,只是事情已經過了這麼久,就連施父都已經不在人世,要查個水落石出只怕是難。
白崇杉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夜幕一點點的降臨,辦公室裡卻並未開燈,只剩下那一道碩長且落寞的身影。
而和白崇杉一樣落寞的還有本打算去見紀思晴而被裴立肖半路勸回的伊忱。
從被勸回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沒有回寰宇而是直接去了帝尊要了包廂一個人在裡面喝悶酒,現在也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夠宣洩他胸腔內那一股憤怒。
裴立肖老狐狸在沒有得到好處之前是不會輕易暴露他自己,也不是說他的勸說沒有道理,只是伊忱的心裡不甘心。
憑什麼?
白崇杉明裡暗裡的出言警告也就算了,裴立肖又算什麼,對他的語氣別說是恭謹即便是合作的態度都要打個折扣?
思及此,伊忱又是一抬手,杯子裡的液體再一次洗悉數全都滑入了喉嚨。
說起來也是可笑,從前的伊忱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如此愛喝酒之人。過去他雖然也經常出入帝尊但真正喝酒的時候卻並不多,大多數的時候都是為了照顧醉酒的裴柔淳。
可笑那時候他認為裴柔淳就是心尖尖上的那個人,裴柔淳為了白崇杉買醉而他哪怕什麼都不說也會一直陪著。
那時候他甚至想不通為什麼裴柔淳會這麼喜歡用喝醉來解決問題。
直到這一刻才明白,買醉並不是裴柔淳一個人會選擇的方式,當他遇見同樣的問題同樣的困擾的時候也還是會選擇一樣的宣洩方式。
也許酒並不是最能夠解決問題的,但是卻可以短暫的忘記煩惱,可以暫時的逃避和不去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