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槿被這突如起來的聲音給嚇了好好大一跳,頓時也忘記了還有抽泣這麼一回事情。
一抬眸就看到了白崇杉那張妖孽的臉瞬間在她瞳孔放大。
就在白崇杉要俯身下去的時候,施槿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一把就推開了他。
“誰是你女人啊?”
白崇杉一改往日風格,既沒有惱怒,反而是挑了挑眉,“自然是誰睡在我的床上,誰就是我的女人。”
“……”
施槿垂眸一看,可不是嘛,這是白崇杉的床,而不是她的。
頓時就跳了起來,天啦,誰來告訴她,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為什麼她會躺在了白崇杉的床上?
白崇杉看著施槿這幅懊惱不已的模樣,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揚。
“就算這是你的床那又怎麼樣?”施槿忽然就好似豁出去了一般,“白崇杉你屬貓的吧,走路都沒有聲音,難道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
不得不說,這話題轉的……實在是蠻硬的,就連施槿自己都已經深深的感覺到了。
“是麼?只怕是某人打電話打的太投入,我就算是屬大象的也是聽不到。”白崇杉站在床邊,抱著雙臂不以為意的開口,“再說了,不做虧心事幹嘛會被嚇?”
“你……”她竟不知道白崇杉是如此的能言善道,說不過乾脆扭頭不再理會。
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不對勁,剛剛白崇杉說的是“某人打電話打的太投入”?
所以……他根本就是在她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進來了?那麼……她在電話裡說的那些,他也全部聽見了?
要死了,剛剛為了讓二哥放心,她可是說了不少違心的話呢?
什麼“他很粘我,而且對我也很好”、“哥哥放心,我一定會一直一直幸福的”……簡直就是信手捏來,說的不要太順溜。
如果白崇杉聽見這些的話,該不會誤會她其實是對他有意思吧?!
完蛋了,這下誤會可大發了!
施槿心裡懊惱的真想要直接找條地縫鑽下去得了。
不知道以白崇杉的性格又會拿什麼事情來威脅,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在想什麼?”白崇杉清冷的嗓音冷不丁的在耳畔響起,施槿渾身一縮,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白崇杉,你有病,我現在確定你非常有病!”
沒事拿嚇她來當好玩兒是吧?
施槿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
“嗯,爺有病,可不管本少爺有病還是沒病,你幫本少沐浴的時間到了。”白崇杉笑眯眯的“提醒”。
“……那是女傭做的事情。”幸好及時想到了這麼個理由,非常完美的理由。
她現在已經不是女傭了,這話可是白崇杉自個兒說的。
施槿親眼看到白崇杉妖孽的臉上有那麼一瞬間的裂縫,心裡面難免有點小得意。
要知道,能在白崇杉這裡佔了上風,那得是件多麼不容易的事兒。
然而,就在施槿還在心底默默為自己的機智點讚的時候,白崇杉已經再次俯身過來,語氣輕柔且曖昧。
“既然如此,那就更該履行做我女人的義務不是?”
“……”施槿一陣蒙圈,“什,什麼義務?”
猛地一抬頭,正好對上那幽深的雙眸,眸底還有著似笑非笑的笑意,讓她緊張的下意識就嚥了一口口水。
“你說什麼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