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槿淡淡的睨了白媚兒一眼,絲毫沒有受到她那些話語的影響。
相反,白媚兒因為說謊了的緣故,哪怕有白崇杉撐腰,卻仍難免浮躁,“你以為你隨便說句話,我哥就會相信了嗎?”
白崇杉信不信跟我有關係?
施槿只是抿著唇淡笑著。
“哥,她是故意的!”白媚兒轉向了白崇杉,撒嬌道,“哥,你可一定不能相信這個賤人所言!”
白崇杉睨了她一眼。
“那你說!”
雖然只有淡淡的三個字,而且還是語氣清冷,可白媚兒卻是滿心歡喜,彷彿白崇杉已經替她做主的樣子。
施槿不知道白崇杉的心裡究竟想些什麼,也懶得去猜測。
反正不管白崇杉到底是怎麼打算的,白媚兒也不能一張嘴巴就把黑的說成白的來顛倒是非。
“好啊!”施槿不以為意的說道,“那就麻煩白大小姐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的經過都跟白大少說一遍可好?”
“說就說!”白媚兒的心裡面可得意呢。
雖然之前已經顛倒是非,添油加醋了一番,但這可是施槿自己送上門來的機會呢,傻瓜才會不要這樣的好機會。
於是,白媚兒在施槿的激將法之下,再一次將那天在南大校園裡面的事情說了一遍。
只不過這一次的版本很明顯的就比之前那一版本的還要來的更加誇大其詞,白崇杉都懶得再聽了。
他現在比較好奇的是,施槿到底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施槿這會兒唇角可一直掛著淡淡的笑意從來都不曾改變過呢,全程都淡定的不像是他所認識的那個施槿,完全沒有在他面前那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
還是說施槿只是在他的面前才會張牙舞爪呢?
猶記第一次在總統套房裡面見到她的時候,她對著那個蘇珊娜不也是淡定的不像話麼,甚至還大言不慚的說是自己的正室?
這麼一想,白崇杉的心情就好了許多。
他往專屬的椅背上靠了靠,好暇以整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想要知道這個女人這一次又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至於白媚兒說的什麼,他完全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哥,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完說啊!”白媚兒跺了跺腳,“我跟你說這個施槿就是個人盡可夫的狐媚子,見個男人就想要的,還妄想搶廉恆,你死了這條心吧!”
“嗯,白小姐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沒有要搶渣男的心思!”施槿勾著唇角,淡淡的嘲諷。
她可沒忘記,她當時是怎麼一步步的被白崇杉給坑到半山別墅的。那一日在京漢國際遇見,她正好教訓了廉恆。
現在想來,白崇杉也是從餐廳出來的,想必也看到那一幕了。
既然如此,想必也應該知道廉恆是怎樣的渣男。
“你什麼意思?”白媚兒卻沒領悟到半點,氣焰依舊很囂張。
在南城,就沒有白家大少爺擺平不了的事兒,收拾不了的人,何況施槿這個小賤人呢?
“什麼意思?”施槿冷笑一聲,“白媚兒我看你真的是白白頂著一個腦袋,難不成在開口說話之前都不知道先調查一下麼?”
“你不是說我想要跟你搶廉恆麼?卻不知廉恆只是我不要了的渣男!”
“你……”
“一個公用的,卻難為白大小姐當成寶貝一樣捧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大小姐你是有多飢渴呢!”
若是說前面那些話多少還有些含蓄,但這一句那可裸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