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他還是那副罵罵咧咧毫不服氣的樣子。
沈知秋笑的聲,“我誰家的子嗣從來都不吃,回頭草,更何況是一堆早就已經爛掉的草料,除非是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我早就不會放過你,是你自己非要尋死。”
沈知秋這些年在朝廷之上,他心能夠作為腳跟,這麼多日自是有自己的手段。
但他平日裡不願用這些手段去處理事情,所以便所有東西都按照規矩來。
其實如果是他齊淮,說的那些話,實在是讓他聽完了之後心裡難受,更覺得並不能讓自己的姐姐受了這樣的委屈,他才會做下這樣的事情來。
大夫瞧著他,死死地被人拽著,有些不懂,“就憑他?”
大夫雖然不怎麼記得他是誰,但是因為經常出入同一個地方的緣故,他也覺得眼熟。
“他雖然姓齊,但是這些年來一直養在越家,我也調查過了,越家因為沒有親生子嗣的緣故,可是把你當做親生兒子在養,所以我想,若是你出了事,越家絕對不會冷眼旁觀吧。”
他之前還特意讓人去調查了這位在京都一直能夠存活的齊家少爺。
本來以為就算是再狗血,也絕不可能是這樣的情景。
叫他查出來人家是把他當做了傳宗接代的大少爺對待的時候。
沈知秋恨不得把他撕成兩半。
他之前可是在自己姐姐面前賣了產,說是這些年一直都不受家裡待解,甚至就連平時的月份銀子都比別人少上更少。
這些年他能夠讀書,也都只是靠著自己的勤學儉工賺的錢,外套還不知欠了多少債呢。
如今瞧著,這一切他只是為了把自己姐姐引入這個局裡,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就說平日裡能夠和那些上不得檯面的男人們玩到一起去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是個只是一心讀著聖賢書的書。
“這樣的話…那便好辦了,你趕緊把他送去衙門,越家,所有的重點就全在他身上了,我自是不用再擔心。”
沈知秋搖了搖頭。
“現在還不是時間?”
他如今欺辱的只不過是個沈家小姐。
說是今天把他送去了衙門,也只不過是按照毀了人清白的規矩,收押過幾日。
反而。會有人勸著他們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是關係到一個女兒家的名聲,最多是讓他們兩個人儘快成婚。
到時候自己不僅折了夫人,更折了兵。
“現在不送還要什麼時候??”
“再等等…”
再等等。
等公主回來。
果然不過多事。
公主便回了院子,更是來了沈知冬的院子裡。
瞧著一旁被摁著,根本動彈不了的齊淮,他好奇的問,“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兒?”
他剛剛從宮裡頭回來,便聽著人說,他在沈知冬的院子裡等他,讓他速來。
別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情又不是要緊的事,他匆匆忙忙的就趕來了,人卻不曾想盡是這樣的局面。
“將外衣脫給我。”
“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