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父親的允許之後,他快速的去往了沈知冬的房間裡。
向自己和父親兩個人商量的事情與沈知冬說了個遍。
“直接你說是真的喜歡那齊家公子,我們自是不會阻攔,只是需要他身上有個狀元的名聲,正好往後你嫁了過去,也絕不會受欺負。”
他在五家的時候,因為沈家的忽略就足以就是被人欺負著。
如果她嫁了別人竟還會因為自己丈夫的身份低微而被任何人欺負,那豈不是和呆在沈家之時沒有任何不同。
“我…我和他之事還八字沒有一撇,就這樣著急著同他說,我家裡人的意思有一些不太好吧,但是我也只不過是匆匆一見覺得他和那些人不一樣,所以才會印象重,但也不代表,我與他真的能夠在一處。”
瞧著他這樣說,沈知秋突然之間有一些懵。
之前聽著他那意思明顯是對著齊淮動了情,所以他才會去懇求父親能夠給齊淮一個證明它的價值的機會。
“我之前瞧著你那個樣子是真的將那人放在了心底,如今我好不容易在父親面前替你求了恩典,你為何又突然之間反悔?這世間遇上個互相喜歡的人可不是容易的,你可要想好。”
有些人相遇便是緣分,很有可能,在幾份猶豫之下,兩個人就再無相遇的機會,變更不會有在一處的機會了。
聽著沈知秋這樣說,他也有一些猶豫。
他剛才瞧這沈知秋那邊著急的樣子就知道他就是因為自己和父親兩個人做了交易。
雖說這只不過是要求齊淮能有一個狀元的身份,但是還不知道在這其中沈知秋為自己鋪了多少路。
自從他回來之後,對於沈家這些人從來都沒有放在眼裡的,但是這些日子以來是這樣,對待他的態度的改變,他也是能夠看到的。
在沈家沒有幾個人願意搭理他。
但是現在所有人都必須尊稱自己一句大小姐,而且只要他想要的東西,自是第二日便會擺在自己面前。
這些怕是都是沈知秋吩咐下來的,更是沈知秋聽見了自己所擁有的一切,為自己爭奪的權勢。
“我回來的這幾天裡,你已經為我做了太多的事情,雖然說這院子裡的人對我還是冷漠,但是卻也是隻要是我要求的病都能安排到,這明顯是在其中,有人做了手腳。”
他這些年最會的就是看人臉色過日子,所以自是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身旁的人對他的態度不同反響。
而在這沈家能夠做出維護他舉動的人,除了姨娘便只有沈知秋了。
銀娘雖是十分心疼自己這個女兒,但是她又平日裡一直和沈家老爺在一處,自是不會想的如此細緻。
就算他可能知道自己確實受了委屈,但是為了沈家的顏面,也是為了能夠和和沈家老爺和平相處,他是絕對不可能如此光明正大的幫助自己。
所以能為自己做這些事情的病只有沈知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