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秋剛要回復那人的質問,但是卻被大夫打斷了。
“行了,如今並不是糾結於這些細微之處,現在我們已經失了先機,前幾日我剛得到訊息,宮裡頭的兵力分佈發生了改變,然而現在我們沒有任何一個人在兵部,更加的不知道其中到底改變了什麼了?”
也不知道那個小皇帝是不是意識到了些什麼,他竟然會突然之間把宮裡面的人部署重新打亂。
本來之前風大人在冰步的時候還能大致拿到一些細緻上的東西。
然而現在就連風大人也要外拍,首先自己身旁能用的便只有沈知秋一人。
現在沈知秋還咬不定紀羨林到底還在不在自己手裡,雖然他也只能暫時聽話。
所以他便想著將沈知秋最後的一點價值全都壓榨乾淨。
“這確實是個棘手的,我之前給你們畫的圖,怕是如今也沒有什麼用了,皇上若是真換了佈局,怕是如今我們的事情會更加的難。”
沈知秋裝作十分痛心的樣子,雖然說這件事情是他捅到皇上面前的,但是如今他必須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更是要裝出一副自己很傷心的藥。
“又在那裝?那圖紙是你畫的?這前前後後也就一個月多一點,皇宮裡突然之間莫名其妙的改變了手位的佈置,而且最近這些職位調動全都是針對大夫一黨,這你又要作何解釋??”
“這個我哪知道?我多長時間沒有入宮上朝了,大夫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皇帝之間也沒有任何來往,再加上紀羨林的事兒…”
“公主胎兒沒了的那天,那位王爺好像去過,聽說因為紀羨林消失的緣故,那位王爺也多次去過你府上,怎知不是你與那王爺說好王爺傳達給皇上的呢??”
“那你怎麼不說是我同公主說讓公主傳達給皇上的,畢竟公主之前因為肚子裡的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入宮尋找陛下,我最後再說一遍,若是你真的覺得這些問題出現在我身上,那麼往後就不要再來找我,我也不必整天提心吊膽的害怕,因為這件事情丟了向上人頭。”
沈知秋裝出一副十分生氣的樣子。
風大人著實說不過沈知秋,他求助的目光落在大夫的身上,本以為大夫會向著他,然而大夫只是瞪了他一眼,並未再往下說這話題。
反而是回過頭來求助於他。
“風大人受來都是這種謹慎的樣子,或許也是最近這段時間工作壓力太大,才會讓他如此聽風就是雨,如今他也被外派出去,就當是鍛鍊鍛鍊,現在我身邊也就只有你一個心腹了,你且不要因為這些事,而不再與我們一起謀事。”
他這些年身邊雖然都有媳婦,但是沒有沈知秋這般才子。
而且小皇帝防他們防的很,就算是他跟在小皇帝身旁多年,但是卻也有很多事情都不瞭解。
然而沈知秋和紀羨林兩個人,短短的幾年當中就走進了皇帝的身旁,更是這些年一直作為皇帝的心腹存活在朝堂之上。
只要自己掌握,他們兩個人的其中自然會比自己一個人單打獨鬥強大很多。
如今風大人已經留不在京都,他絕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鬆手,讓沈知秋也從自己的手掌心裡流出去。